南城內那十幾家人的房屋全被推到,十幾家的家人們呆呆地看著發生在眼前的一切,滿臉都是絕望,卻又無能為力。
焦猛撿回自己的鏈錘,對著陳放露出凶殘的笑容,抬手比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雷曉婷看震懾的效果已經達到,留下執行搬遷的武者隊伍,就要離開。
此時,黃薄走了過來,向雷曉婷行禮道:“稟報大小姐,我武修院的弟子杜小丘於昨日無緣無故失蹤,至今毫無音信,恐怕已經遇害,這陳放與杜小丘素來有仇,我懷疑是他下手加害了杜小丘。”
黃薄指著陳放對雷曉婷道。
陳放早就料到黃薄會這樣說,冷笑道:“是你想借大小姐之手置我於死地吧!杜小丘失蹤與我有什麼幹係,說我加害於他又有什麼證據?”
黃薄聽了臉色一變,他指控陳放暗害杜小丘的話語誅心,陳放反擊他利用雷曉婷來對付自己的話更誅心。
黃薄不禁偷偷看了雷曉婷一眼,見她臉色毫無變化,但眼中卻是冷光一閃。
他暗道一聲不好,任何上位者最討厭的就別人在自己麵前搬弄心機,自己其實已經犯忌了。
他趕忙說道:“大小姐,杜小丘確實不見了,他如果有事離開肯定會知會我一句,可現在······。”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雷曉婷打斷。
“讓你們書院去找。”
說完,帶人拉了陳放就走。
······
陳放倒也不怕,自己沒有被封住經脈,隻是被綁住而已,要是想要逃走的話,啟動骨片,隨時都可以挪移而去。
他沒有走的原因,是感覺雷曉婷對自己並沒起什麼殺心,一方麵是自己並沒有做什麼太出格的事情,沒有搬出石宅和為魏成求情的事,在雷曉婷這裏算不上大事。另一方麵,岑大師對自己關愛有加,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他雖然離開了雷州城,之前肯定對雷曉婷有過交代,要關照自己。保不齊岑大師哪天就會再次來到雷州城,惹怒他對雷家沒有任何好處。
陳放被護衛隊押著跟隨雷曉婷的紫色獸車即將進入北城區時,她的獸車忽然停下了。
雷曉婷招呼護衛統領去到她的獸車旁,吩咐了幾句什麼後,就忽然騰空而起,直接飛往了城主府。
那統領走回來,對著陳放上上下下看了幾眼,開口道:“我知道你是岑大師的弟子,但也要知道好歹,你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出手劫人,是對大小姐極端不敬,按說,當場擊殺了你都不為過。可大小姐念你是個符道人才,又少不經事,還是想要放你一碼,給你一個機會。你得知道感恩才行。”
說著揮手之間,一道刃芒飛來,將陳放身上的符文鎖鏈斬開。
隨行的黃展臉色陰沉,走到陳放麵前,低聲道:“算你好運,但是你別以為大小姐會一直罩著你,你已經沒有下次了。在這雷州城內,你什麼都不是,你先洗洗脖子,等著在書院簡拔賽上被斬首吧!”
陳放心中一震,明白了其中的意思,看來雷曉婷礙於岑大師的麵子不便直接除掉自己,也是想要借簡拔賽之機,讓自己死在賽場之上啊!這樣就名正言順,對岑大師也好說話了,技不如人當然怪不得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