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道。
海沫有些時候都覺得‘風水輪流轉’這句話是很有哲理的。
莫根回去參加他母親的生日,結果莫名其妙的被控謀殺。當胡奇接到電話的時候,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一定搞錯了。’掛了電話,bau的所有人都到了莫根的故鄉,到了他被關的警察局。
最諷刺的是,負責案件的警察是根據高登的側寫才鎖定他的。
偵探長確信莫根就是嫌疑人,或者說他認定凶手就是莫根。加西亞不想去查莫根的信息,卻不得不去做。而這一點讓海沫清楚的認知到,一旦被bau鎖定,將會是多麼倒黴的一件事。
所有人都認為那個青年中心的那位先生德高望重,挽救了不少誤入歧途的孩子……們。
莫根想從警察局裏偷溜,在他走出門口的時候,卻正好碰到端著水杯的海沫站在牆邊,看樣子站了不短的時間。
“你知道我要離開?”莫根看著她的眼神有些不善。
“你就是這麼感謝幫你支走其他人的我的?”她站直了身體,扔了一把鑰匙給他,隨即端著水杯轉身離開。“記得,可千萬不要跟胡奇說我見過你。”
莫根不自覺的接下了她拋過來的鑰匙,愣了一下,隨即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等到警察發現莫根不見的時候,他們焦急的到處找人。為了不讓他們先找到他,bau的人也出動找人去了。
又是一個勵誌孩子的苦難史。海沫真心不想知道,她隻需要知道莫根是個好人,善良而又溫柔的一個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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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au遇到了有史以來最變態的殺手。不僅因為他是殺人最多的變態,而是因為他是殺了人,還敢堂而皇之的等待bau出現,從他們麵前順利離開的人。他冷的像個機器,沒有情感,像極了冷血的殺手。或者不是像極,而是就是。
他每殺一個人,都會取下受害者右邊的一根肋骨,除此之外,還會將屍體肢解,將屍體拋到荒山野嶺……海沫將他稱之為變態中的極品。他就像是個丟失了組織的殺手,沒有了約束力,胡亂的殺人。
而可笑的是,這個殺手出現在這個小鎮的原因,是為了愛情。
一個冷血殺手會有愛情……也或者是說,與其說是愛情,不如是說為了尋找一個精神寄托的存在。bau找到了他,在一家很有特色的餐館裏。他不慌不忙的坐在那裏,高登和莫根走進去,他也沒有顯得半點意外。
“胡奇,他看上去有恃無恐……”海沫在餐館外麵,遠遠的看著裏麵的情況,雖然聽不到什麼,但是總覺得有些奇怪。
警長被他們救了出來,可是這一點,他應該能夠猜得到的。他還沒有得到他想要的東西,不可能會那麼輕易束手就擒。
“是的。”胡奇的臉色也不是很好。
而其他的警察看到警長被救出來,迫不及待的衝了進去。就在眾人要將他繩之於法的時候,警察們都收到了信息。——鎮子裏的二十多個孩子都落到了那個殺人狂的手裏。
疑犯要的人找到了,是一個瘋了十多年的女人。當她聽到那個人愛上她的時候,她那臉上幸福的笑意,讓海沫看了無語。她沒有資格評判別人的愛情,但是每個人在作出選擇之後,就要有承擔後果的覺悟。可是對於瘋子和神經病,他們又有什麼能力去償還他們所造成的後果?
他們竭力的拉開兩人,那場景,讓海沫想起了雷鋒塔下的白素貞和許仙,而警察和bau的角色像極了法海。
“告訴他們,告訴他們我對傷害兒童沒有興趣。你已經研究我多年了,我傷害過哪個小孩嗎?”擺脫不了莫根的鉗製,疑犯幹脆轉頭對高登說道。
這家夥早就盯上高登教授了?海沫站在一邊,眼神透著淩厲。
“他們對我毫無意義,給我珍。然後他們就能把孩子們拿回去。”
“我的生命裏有了珍,我不會再傷害其他人了。放開她!”
多麼言情的場景!一個殺人狂魔為了愛情甘願放下屠刀,從此改變成為一個好人……一個為了彌補自己內心空虛而不斷殺人的人,他說得到了那個女人之後,他就從此不再殺人了。就好像是這十幾二十年裏,所有被他殺的幾百人都被抹去,都因為他放下的屠刀而不存在了。
最後的結果,是他們不得不妥協。
所有人都知道這是放虎歸山,可是卻也別無選擇,隻能期盼他真的不會再傷害其他人。但,這怎麼可能?與其說他盯上了他的女主角,還不如說他盯上了高登,盯上了研究他、了解他的人。
當一個人活著沒有目的的時候,他尋求的存在感,必須從別人那裏得到。諷刺的是,他殺的人越多,就會有越多的人關注他,了解他,知道他,從而塑造他的存在。
高登跟著他們一起離開了,去尋找那些失蹤的孩子。
半夜,他們找到了那些孩子。可是那個殺人狂魔去帶著他‘心愛’的女人大搖大擺的離開了。
沒有人會想到,那個人會盯上bau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