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算。或者換一個說法,等待下一次的籌謀,直接想著將這個已經鋒芒畢露的帝王壓在身下的計劃,成功率到底有多少?

幾經思量,顏鴻幾乎是在瞬間便已經做出了自己的決定。

而隨著這個決定的定下,顏鴻整個人的氣質有了微妙的轉變,他一貫都知道自己的哪一麵最迷人,知道怎樣的角度,怎樣的自己更能夠挑動起康熙的神經線,故意猶豫著上前,等到了康熙一步遠的地方,顏鴻一副想通了的姿態,抱著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姿態說道:“父皇,胤褆都已經有了房中人,太醫雖說我不能近女色,可沒有說我不能碰男人。你看,這一回兒,我可不就沒事兒。”

“你倒是覺得自己有理了!”康熙見顏鴻就站在自己觸手可及的地方,眸色愈深,說起話來也帶出了幾分漫不經心的意味。就算顏鴻提及他這年紀早該有房中人,讓康熙的內心有那麼片刻的掙紮,可腦海裏更多地卻是交織著方才房門大開後看到的畫麵。既然顏鴻對成人之事,如此在意。與其讓他去找那些不三不四不知根不知底的,還不如讓他來親自j□j一番。也好讓顏鴻長長記性,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隨便碰的。

明明就是一番歪理,可在此情此景下,這番歪理卻在康熙的腦海中盤旋著,牢牢地占據了一席之地,並且不斷地擴張著自己的領土。

“父皇,我不過是一時玩鬧,你不會生兒臣的氣的吧?”顏鴻故意又上前拉過康熙的衣袖,雖然麵上依然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卻努力用自己的雙眸表達自己的討好撒嬌之意。

而因為康熙是坐著的,顏鴻是站著的緣故,顏鴻這一彎身,卻是好一片春光乍泄,兩點紅梅在空氣中顫顫巍巍地抖動著,吸引了康熙的全部注意力。

“父皇怎麼會生承祜的氣呢!”康熙一邊言說著,一邊兩隻手已經熟練地開始攻城略地,少年人的身體本來就是敏[gǎn]的,加之方才又經曆了一番j□j,正是身體還殘留著方才歡愉的顫栗時候。康熙對顏鴻的身子又是再熟悉不過了的。

這一番開動,直到顏鴻被康熙抱到床上的整個過程中,兩人的親昵又帶著隱隱地較勁,康熙看著顏鴻眼中帶著幾分熾熱的情 動和隱隱的害怕和顫栗的刺激,不由得低低叫出顏鴻的名字。其實,早在康熙和顏鴻初次在書房中推開了那道禁忌的大門後,康熙就已經找過孌童,隻是,那些人根本就給不了康熙那種顫栗般的刺激和享受,也因著這些,康熙自然知道少年人的第一次是極為疼的,因此,他格外地有耐心,他也格外地享受這樣一個將自己捧在掌心的瑰寶雕琢上自己替他染上的色彩的過程。

雲消雨散,康熙抱著懷中仿若嬰兒般信任又依戀地靠著自己的顏鴻,激情過後,理智回歸,卻讓他想了很多。想到顏鴻對自己的信任眷戀,想到顏鴻不能讓女色靠近的疾病,如今想來卻也是疑點重重。

隻不過,不管如何,顏鴻卻是他康熙的人了,隻要稍一想到顏鴻會同其他人親密無間,乃至於取代了自己在顏鴻心中的地位。對於顏鴻的一些小小的算計,康熙自然也能夠當做會心一笑。

父子倆都是強人,突破了最後一層曖昧的薄膜,竟也沒有絲毫的異樣。兩人在人前依舊父慈子孝,人後卻是偷嚐禁果,難免有些貪歡。兩人一路遊玩盡興的同時,也對各地民生吏治有了初步的了解。

等到雅克薩之戰勝利的消息傳回來,康熙一行也準備班師回朝。顏鴻知道康熙一貫自傲,其實並沒有將雅克薩放在眼中,畢竟,大清朝幅員遼闊,本也就沒有必要去計較這般多。隻是,被人打上了家門,難免就有些不好看,自然不能讓人太好看。

而若是拿雅克薩之戰去問朝臣的意見,隻怕是最後大家都會得出個以和為貴的結論,既然大清朝已經證明了自己的實力,那為什麼不君子一點兒,好讓這些番邦知道大清朝的厲害。顏鴻可不這麼想,哪有戰勝國還對戰敗國禮貌有加的道理。更何況,對方既然敢打第一次,就未必不會再犯。顏鴻一貫不喜歡留下後患。

康熙此時正是最寵顏鴻的時候,也有心想要鍛煉鍛煉顏鴻的處事能力,顏鴻也不小了,想他當年這般年歲已經從鼇拜手中奪回了大權親政。這次南巡回來,也該讓他的太子去朝堂上曆練曆練了。

所以,在顏鴻提出要讓大軍乘勝追擊一路打到對方老巢,好讓對方知曉他們的厲害,順便收刮點兒這場戰爭的戰利品。總不能一場仗下來,己方雖然勝利了,可卻沒有半點兒好處,還倒貼進去了不少的糧草物資吧。

君不見後世某個國家每經過一次大戰就強盛一分,甚至最後搖身一變成為no1,可不就是以戰養戰的功勞。

等到顏鴻從上書房退出來,參與到朝堂的政事中,本來一切都是好好的。可因為年老體力不濟身體不好,久不管事的太皇太後卻將康熙找了過去。顏鴻接到梁九功的消息,說是康熙心情不好的時候,聯係到太皇太後找康熙去的事情,倒是隱約猜到了一二。

康熙看到乖巧地靠在自己身側的顏鴻,少年人的崢嶸風姿,不知道吸引了多少人家。隻要一想到太皇太後老人家提及,既然太子到了該入朝的年齡,那這婚事便也該定下了。他本想以顏鴻身子有恙,不能近女色為由推卻,卻被太皇太後的一句大清朝的儲君又怎能夠不能為大清朝開枝散葉給直接打了回來。隻是同女子親近會去起紅疹的事情,太皇太後也已經找了信任的太醫了解過,說是這症狀隻要服藥三月便可根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