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茶水更多的是下午茶時的陪襯。見了顏鴻這番做派的傑克,心中倒是越發地篤定,覺得自己抓住了顏鴻,那就是抓住了離開孤島的金鑰匙。連戴維瓊斯這樣子的深海閻王他都已經見過,甚至與之簽下了協定,麵前舉止文雅,麵容姣好,透著仙氣的顏鴻就更加沒什麼好怕的了。
“你怎麼會會出現在這裏?這可不是你該呆的地方。”顏鴻見已經給了傑克足夠的震懾,在對方尷尬的笑聲中慢悠悠地開口問道,言語之間頗有種這個小島是自己的所有物,而傑克的踏足已經是對他的主權的一種挑釁的意味。
倒是傑克聽了顏鴻這麼一說,心中又有了其他的猜測,按理說作為橫行於海麵的海盜船長,對於整個海洋區域的各種神神叨叨的禁忌,他也算是知道得差不多了。可還真沒聽過有如麵前眼中這般的海怪或者是海神。如果這個顏鴻是這座孤島孕育成的守護神的話,那一切似乎又有了可以找到根據的地方。
“如果可以的話,我可不願意打擾你休息。隻是,我被我的副手巴羅薩背叛了,連我的黑珍珠號也被他給搶走了,沒有辦法被他給拋在了這個荒島上。”傑克一說起巴羅薩,言談之間難免帶出了幾分鬱悶,作為黑珍珠號的船長,他對巴羅薩是真得極為信任的,誰知道對方竟然背著他幹了這樣子的事情!
“連自己的所有物都無法保管好,被丟到孤島上自生自滅,倒是活該。”顏鴻品茗著自己親手泡製的茶水,嫋嫋的茶香中,心情格外地平靜,饒是聽了傑克的悲催遭遇,整個人也都是淡淡的,一副置身事外的姿態。許是因為靜下心來,真得生出了給自己放一輩子假期的想法,不用去揣測任務對象的心理,不用去顧慮任務對象的想法,也不用讓自己去投入到這一場感情中,在對著傑克的時候,顏鴻倒是難得地多了幾分隨性。
這一日的茶喝下來後,傑克倒是愈發有些屁顛屁顛地跟著顏鴻滿島轉悠的意◇
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後,顏鴻便又回到島上去折騰那可憐的小兔子去了,雖然已經從駕駛著黑珍珠號的巴羅薩口中知道了解除詛咒的法子,可顏鴻更感興趣的是,有沒有什麼法子可以讓這個詛咒徹底地失效,自然對於那些黃金燦燦的東西,顏鴻自然是不缺的,他想要銀錢,有的是法子可以弄,到了顏鴻現在的狀態,倒是有些頑童的境界,對於一些有趣的事情,倒是多了些探究心理。
專心地想著怎麼讓這個詛咒散去的顏鴻在看到笑得一臉欠扁又得意的傑克晃著他那獨特的跳躍步伐出現在自己麵前的時候,倒是有幾分愕然又有幾分本當如是的喟歎,麵前這一幕,倒是讓顏鴻進一步地確定了自己的猜測。每一次的任務對象果然都是組成這些大大小小世界的基礎,要不然,怎麼自己這樣子滿大海地亂飛竟然還能夠和傑克撞上。
“顏,這是你養的兔子嗎?倒是可愛得緊。”自從來到島上後,時靈時不靈的羅盤竟然有了動靜,傑克想也沒想地便丟下了威廉,一路朝著羅盤指針所指的方向狂奔。血液裏燃燒沸騰的激動以及升騰而起的強烈地想要抓住某些東西的想法,促使著傑克一路狂奔。
可真得看到了正麵無表情地逗弄著兔子的顏鴻的時候,那些激動的紛擾的想法反倒一下子褪去了,有的隻是眼底滿滿的堅定。
將乖巧的小兔子抱起來,顏鴻點了點頭:“你的黑珍珠號就在港灣處停著,你不急著去要回來?”
“巴羅薩他們不解除掉身上的詛咒,可不會輕易地離開。”傑克心底清楚得很,沒有威廉的血,巴羅薩他們就想憑著伊麗莎白去解除身上的詛咒,根本就不可能實現。而如今因為自己一上島就感覺到羅盤指向的不對勁,撒腿就跑丟下了猝不及防的威廉的緣故,那個傻小子能不能找到那個藏寶洞穴都還是個問題。
點了點頭,顏鴻撓了撓懷中小兔子的下巴,並沒有多說什麼的想法。
跟顏鴻在一個島上呆了許久,對顏鴻這樣子的性子早就已經有所了解的傑克倒是頗為自然地開始劈裏啪啦地敘述他們兩人分開後的情況。傑克的口才倒是一等一的好,饒是原本沒什麼興致的顏鴻倒也漸漸地聽出了幾分興味。
“你的運氣倒是極好,被拋在荒島上還能夠逃出來,被逮捕入獄又能夠被救出來。”果然不愧是作為世界基石一般存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