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隻會站在某個角度漠然俯視這一切。
“對了,南哥,聽說你和鍾藝檸拍攝情侶封麵了?”安樹突然想到這事。
“嗯。”想到那晚分開時,南柏岩心中不暢快。
得到了證實安樹才敢相信:“南哥,你居然會同意這種事。”
南柏岩揚了揚嘴角,沒什麼好解釋的。
“南哥,鍾藝檸在你心中是什麼樣的人呢?還是拜金或很有心機嗎?”安樹的愛情失意被好奇心分散掉一部分。
該怎麼說呢?南柏岩仔細想了想,似乎已經從最初對她的惡劣印象有了改觀:“是個難以捉摸的人,總讓我覺得不舒服的存在。”具體很難說清為什麼。
“感覺她和南哥身邊常出現的其他女孩都不一樣。”安樹客觀評價。
“那又怎樣?”南柏岩不屑,“我又不會和她在一起。”
安樹不能理解:“為什麼?”
南柏岩不禁冷然一笑,腦海中浮現出鍾藝檸的種種:“以她的出身和格局,根本無法與我相提並論。”
“南哥喜歡門當戶對的愛情?”
“至少也要勢均力敵。”南柏岩微眯起眼,“鍾藝檸的層次太低了。”所以他們之間沒得可能。
安樹淡然笑了笑說道:“你總知道自己要什麼,也總能做到。”
“隻要你想,你也可以。”
安樹搖了搖頭:“什麼都在自己控製內的人生,未免太無趣。”
聽了這話南柏岩回頭看他,安樹一本正經清醒的樣子,絲毫不像剛喝了好幾瓶酒的人。江邊的晚風吹得人舒服到心底,南柏岩有微許波瀾,無法辯駁這句話,他並不覺得全然在掌控中的人生有何不妥,但是……
“並不完全在控製中,鍾藝檸的出現已經創造了很多‘意外’。”他聲音低沉。
安樹不置可否,兩人在江邊散步各懷心事。
後來南柏岩叫來司機,先送安樹回家,然後自己回去的路上接到金哥的電話,他掐著差不多是這個時間點,並且已經預估到金哥會說什麼。
“南總,我剛在機場接到藝檸了,和您彙報一下情況。”金哥敬職敬業。
“嗯,我知道了。”南柏岩聽到這個消息心裏也產生些踏實感,“她一個人去的?”
金哥再次看了眼鍾藝檸四周,並和她確認:“你男朋友沒來嗎?”
鍾藝檸鬱悶地搖搖頭:“他很忙,而且他也不是我男朋友。”
“南總,藝檸是一個人來的。”金哥馬上轉告。
南柏岩隔著電話聽到剛才短暫的問答,他自然知道鍾藝檸和索翰林還沒達到戀人的地步,但其中一定也有什麼貓膩。他輕應了一聲,隨後說:“把電話給她。”
金哥不敢怠慢地把手機遞給鍾藝檸:“南總有話和你說。”
“我倆能有什麼好聊的?”鍾藝檸嘀咕了一句,不情願接起電話,“南總。”
“咱倆確實沒什麼好聊的。”南柏岩冷冷回了她的話,“我隻是囑咐你一句,去了劇組老實點,好好配合導演拍戲,千萬別再節外生枝給我惹麻煩。”
反正他隻會站在某個角度漠然俯視這一切。
“對了,南哥,聽說你和鍾藝檸拍攝情侶封麵了?”安樹突然想到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