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導演的手一落,場記板合上,鍾藝檸扮演的苗蘭蘭開始小跑,不時左顧右盼神色匆匆,她要去給娘娘偷點調理身體的禁藥。變換著不同的角度和場景跑了十幾分鍾,要不是經常晚上跑步鍛煉,怕是自己現在已經吃不消。
突然苗蘭蘭被人從背後捂住口鼻,她作勢裝暈了過去,場景一的戲就算結束。
“過!”導演挺滿意的,“不錯。”
鍾藝檸喝了口水,開始場景二的拍攝。昏迷的苗蘭蘭被人拖入地牢,然後用冷水潑醒,鍾藝檸已經對這種橋段免疫了,沒挨過幾個巴掌經曆幾頓毒打,都不好意思跟別人說自己演過宮女。
對手戲的演員登場,是皇後那邊派來的人,她們要求苗蘭蘭陷害自家娘娘,鍾藝檸拚命搖著頭:“我死也不會同意的!”
一頓毒打,隻是意思意思地動動手,看來新演員們都很NICE。
“死丫頭,看你的骨頭能有多硬!”帶頭的宮女咬牙切齒,“給我把‘法寶’拿來!”
隨後一個錦囊遞到宮女手中,她露出陰陰的笑,鍾藝檸的劇本裏沒有詳寫會麵對怎樣的酷刑,還在感歎對方演技不錯的時候,隻見宮女從錦囊裏拿出一根銀針。
“我勸你最好不要自討苦吃。”宮女警告她,“答應還是不答應?”
鍾藝檸是學醫出身,對針灸也略有研究,在看到針的時候並不害怕,而且這是演戲,小演員也沒膽子真下手。她按照劇本霸氣地一甩頭:“別做夢了,娘娘是我的恩人,我怎麼可能背叛她!”
“那就休怪我下手無情了。”宮女的演技非常到位,“你們給我按住她!”
宮女舉著針的手落下來,鍾藝檸的肩膀一瞬刺痛,她毫無防備地叫了一聲。緊接著不等她反應過來,宮女的手起起落落,被針刺的疼痛遍布身上的角落,鍾藝檸被人按著掙紮不得,痛得叫道:“怎麼還來真的?疼!”
在其他人沒有反應過來時,宮女迅速在鍾藝檸身上又補了幾針:“看我紮不死你!”
這時劇組的工作人員才意識到不對勁,連忙衝過來拉開宮女,幾個人扶住鍾藝檸,她感覺到身上多處的刺痛感還沒散去。加上渾身被潑了水,還有被蟄的疼感,表情有些痛苦。
“你有病啊!誰讓你真的拿針紮啊!”導演怒目對著扮演宮女的人吼道。
導演並非之前合作的兩個,是其他組的,鍾藝檸皺著眉集中注意力去看待這一切,真情假意一時難辨。
女生一改起初純真的麵孔,充滿了戾氣:“鍾藝檸,這是你的報應!”
什麼仇什麼怨?鍾藝檸摸不著頭腦:“我和你有仇?”
女學生眼眶一紅,淚水奪眶而出:“我家境貧困,是莫少爺供我念書讀大學,而你卻陷害他,我能不恨你麼!”
竟然來了這麼一出,意外,實在意外。
“所以你為什麼不直接給我幾刀,為你的莫少爺報仇呢?”鍾藝檸冷笑,當她真的相信女學生的話,隻是沒這麼巧她偏偏可以被安排和自己演對手戲吧?
隨著導演的手一落,場記板合上,鍾藝檸扮演的苗蘭蘭開始小跑,不時左顧右盼神色匆匆,她要去給娘娘偷點調理身體的禁藥。變換著不同的角度和場景跑了十幾分鍾,要不是經常晚上跑步鍛煉,怕是自己現在已經吃不消。
突然苗蘭蘭被人從背後捂住口鼻,她作勢裝暈了過去,場景一的戲就算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