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二章 路要自己走(1 / 2)

金哥八卦地發來微信,問鍾藝檸昨晚過得怎麼樣。她的回答是“基本全程無交流”,僅有的那幾句話可以忽略不計。金哥發來失望的表情。

索翰林也問道:昨夜睡得好嗎?

這是出於真誠的關心問候,鍾藝檸認真回答:睡得很晚,不過後半夜一覺到天亮。

“現在還在南柏岩家呢?”

“沒有,回我自己家了,晚上再去。”鍾藝檸沒有說起少年時代認識南柏岩的事,那樣會暴露自己的身份,雖然她遲早會讓索翰林知道。

索翰林也沒有告訴她自己整晚沒有睡好,擔心鍾藝檸在南柏岩家會出事,照這樣發展下去,兩個沒有感情的人也容易日久生情。站在他的角度,兩個人假戲成真後,最終受傷的也隻會是鍾藝檸。

“你的傀儡遊戲結束了,現在還去公司嗎?”鍾藝檸想念他公司天台上的幽靜風光。

“嗯,我就在天台上曬太陽呢。”這是索翰林的日常,“俱樂部那邊的人想讓我再多接管一段時間的公司。”

鍾藝檸相信他是做什麼都能做好的人,又有點羨慕他的生活狀態了:“就讓我繼續掙紮在知識的海洋中吧。”

“你有夢想,這是很好的事,我現在已經不知道為什麼奮鬥了。”索翰林回想上一次,應該是高考的時候了。

成為醫生確實是她的夢想,不過她後來的人生本來就不純粹,想做任何事都是有原因的。

“索翰林,問你件事。”

“你說。”

“你童年印象中,有沒有遇到過深刻的人或事,一直影響到你現在。”鍾藝檸尋求類似的經曆。

索翰林不明白她突然問到這個問題,認真想過後回答:“是特指還是泛指?”

“特指。”

“那沒有,影響我的應該是很多人和事,是經曆。”索翰林如實回答,“你有?”

鍾藝檸承認:“嗯,這幾天突然會想到他,在想過了十年他是不是已經把我忘了。”

“那就要看你們過去的相識有多深刻了。”她不提起,索翰林更不會主動問具體。

對她來說很深刻,不過南柏岩就未必了,所以鍾藝檸說不好。她問索翰林:“隻是見過兩麵,說過幾句話的那種呢?”

“換我可能不會記得。”

“也對,這麼久來,我也不是經常想起。”鍾藝檸將心比心,有失落感。

索翰林能從她自然流露的語氣中分辨出她的情緒:“看來你又有新的煩惱了,可惜不能陪你散心解悶。”

“盼著這場遊戲快點結束。”鍾藝檸告別是非最好的方法,就是避之不及。

“不到兩個月,很快。”時間總如白駒過隙,“回望你之前的四個月,還感覺漫長嗎?”

鍾藝檸經曆了非常人能忍受的四個月的黑暗時光,可是過去之後,就覺得不過如此,她笑了笑:“好了傷疤忘了疼。”

“聽過很多道理,路還要自己走。”索翰林最深的感悟。

她讚同,聊一聊心情又舒緩多了,索翰林一直扮演著亦師亦友的角色,讓鍾藝檸在這段艱難的日子更堅強地走下去。懷念在他身邊暢談的場景,兩個人之間已有深厚的回憶與革命友誼,無奈現在想見卻不能見。

金哥八卦地發來微信,問鍾藝檸昨晚過得怎麼樣。她的回答是“基本全程無交流”,僅有的那幾句話可以忽略不計。金哥發來失望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