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低估了你的水性楊花。”南柏岩對著屏幕冷冷地說道,想到他們正在三亞逍遙快活,隻怕晚上會更精彩。
他盯著照片中在海邊笑靨如花的鍾藝檸,手指關節捏得“咯咯”響。
在海邊大排檔吃飽喝足的鍾藝檸與索翰林並肩往回走,到了別墅酒店區,她自嘲地笑笑:“兩天,我分別和兩名異性同居,真不可思議。”
“我竟然也要和女生同居了,想想還有點興奮。”索翰林開玩笑道。
鍾藝檸掏出房卡開門,邊詫異地問:“你真的是第一次和女生住?”
索翰林攤攤手:“你說呢?”
“好榮幸。”鍾藝檸笑著回應,“這件事說出去別人可能都不會相信。”
兩人進了院子,她雖然覺得別扭,不過心裏麵坦蕩蕩,經過和南柏岩的事後,她自覺沒有任何資格能再與索翰林有曖昧。
“你睡樓上樓下?”她問。
“樓下就好。”索翰林把風景更好的樓上讓給她。
鍾藝檸沒有多與他客氣,此時倒也沒什麼睡意,她拿了幾罐啤酒坐在露台上吹海風。索翰林沒有打擾他,一個人坐在泳池邊的躺椅上看月亮,今晚柔柔的月光很好看,不見鍾藝檸的這段時間以來,心境最寧和的一次。
想要守護的人就在很近的地方,這讓索翰林感到踏實。
喝了不少酒,鍾藝檸仍然保持著清醒,人在白天時是一種狀態,到了夜晚會更脆弱一些,她在想老鍾。
金哥打來的電話將她思緒拉回來,她接起:“金哥。”
“藝檸,你現在在哪兒?還好嗎?”金哥關心她現在的情況。
鍾藝檸相信昨晚的事金哥不知情,她平靜地回答:“我在三亞度假呢,很開心。”
金哥摸不準她這話的真假,進一步問:“你和南總……”
“分道揚鑣了,我已經不再是億皇的藝人。”她一五一十地回答,“金哥你不用擔心我,我很好。”
一聲歎息,金哥是知道她早想離開億皇的,現在終於如願,他唏噓這段感情:“我想知道你和南總什麼情況,前一陣你們的感情多好啊。”
“金哥,你又不是不知道這個圈子真真假假,有些事隻是表象。”鍾藝檸不準備將南柏岩做的事告訴金哥,給他心裏添堵,“我和他以後不會再有聯係了。”
說了這些,金哥最擔心的還是那件事:“那你和南總商量怎麼對外解釋呀?”
“南總會有安排的。”
看來她也不知道,金哥的擔心一點沒有減少:“藝檸,然後你有什麼打算?”
“考研,我的人生方向是醫生。”如果鍾藝檸選擇繼續在人間苟活,那麼這是她唯一的理想。
“我這個心裏怎麼都覺得堵得慌。”金哥車開到家門口坐在車裏,“藝檸,以後我還會不會見到你了?”
說“會”其實是一種不負責任的敷衍,成年人的世界有很多變故,離別與相聚都很難說,她黯然回應:“隨緣吧,但我一定會想念金哥的。”
“真是低估了你的水性楊花。”南柏岩對著屏幕冷冷地說道,想到他們正在三亞逍遙快活,隻怕晚上會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