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愛就是不愛,你再做多少都是一廂情願。”這點是南柏岩從很多喜歡自己的女孩身上悟出的道理。
安樹的心緒很亂:“她的一句話、一個舉動都可以讓我開心很久,也可以讓我瞬間難過和灰心,我不會再如此喜歡另一個人了,但不知道該如何繼續堅持。”他已經好失望。
“到底還要我勸你多少次?該及時止損了。”這是南柏岩早能預料到的結果,“我說過,不要愛一個人多過愛自己。”
“茫然了。”安樹黯然吐出一句,他對林瑜的喜歡超乎一切,而再熾熱的心也抵不過三番五次的失望,終究會慢慢變冷。他低下頭自己嘀咕,“現在感覺自己挺犯賤的。”
南柏岩見他失意,站起身走到安樹身旁,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勸道:“安樹,你配得上任何好女孩,犯不著在一棵樹上吊死,做回從前那個快樂的你吧。”
安樹沉默以對,這一次,他真的沒有力量再去堅定地反駁。
“像我,想談戀愛的時候就放開去談,不想談了就分手。雖然有人覺得我渣,但我從來都是建立在你情我願的基礎上,也沒有腳踏兩條船,花錢更沒虧待過她們,我自己問心無愧。”南柏岩想用真實經曆啟發安樹,“當然,個別例子不算。”不想提到那個名字。
“愛情這東西,就算真的有,我相信也有保質期,可能是刹那間的火花,也可能是幾個月的陪伴,但長久不了。”他也不想帶壞安樹,“我做的未必對,但是人的一輩子真的不長,要以自己開心的方式去生活。”
安樹問:“南哥,就從來沒有任何一個女孩,讓你想和她過一輩子嗎?”
“抱歉,真沒有。”
“不敢相信,但是有點羨慕。”安樹無奈。
“走吧,我約了局,一起去喝酒。”南柏岩排好了每天下班後豐富的夜生活,不是做戲給媒體看,而是因為喜歡。
安樹正需要借酒消愁:“走。”
南柏岩把桌上的文件整理了一下,鑰匙裝進口袋準備走,環顧了一圈看有沒有忘記的東西,當他的目光落在牆上掛著的某幅畫時,想起一件事。他摘下了那幅名貴的畫,然後卷起來。
“走吧。”
“南哥,你拿這個做什麼?”安樹問。
“沒什麼,答應要送人的。”南柏岩拉開門走出去。
金哥正坐在辦公室看手機,聽見敲門聲,然後見南柏岩進來,連忙起身打招呼:“南總。”
南柏岩話不多說把畫放在金哥的桌子上:“願賭服輸。”說完離開。
整個過程不到一分鍾,金哥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人就沒影兒了。他滿頭霧水地打開畫幅,刹時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心裏混雜著多種滋味。金哥都忘記這茬事了,但南總是個言而有信的人,隻是他今天……怎麼突然願意承認自己輸了呢?
“不愛就是不愛,你再做多少都是一廂情願。”這點是南柏岩從很多喜歡自己的女孩身上悟出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