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藝檸登時明白他剛才肯定看到了自己,然後聽到她和趙醫生的對話,以為她是為了錢而賣腎。她倍覺好笑,搞不懂南柏岩這麼激動幹什麼:“和你有什麼關係!”
她不再是他公司的藝人,也不再需要看他的臉色行事,他們之間在那晚後就兩清了,所以此刻鍾藝檸不需要唯唯諾諾,她可以用最生硬的態度去頂撞南柏岩。
“不是你讓我滾遠嗎?現在幹嘛管我的事!我就是為了錢不擇手段又下作的女人,趕快離我遠遠的!”鍾藝檸在他說出難聽的話前先發製人,惡狠狠道。
她也惱火他的出現,她明明已經極力躲避了。
“果然還是那麼伶牙俐齒。”南柏岩冷笑,抓著她的胳膊力道驚人,“怎麼?你傍上的男人不肯為你花錢了?是不是沒‘伺候’周到?”他恨她,就是要用最尖銳的話傷害她。
這句話更惹火了鍾藝檸,她麵對無理挑釁難聽的話,絲毫不示弱:“你知道我勾引男人的本事有多強,再說也不關你的事!”
“好啊!你不是喜歡錢嗎,我給你!”她輕易能將南柏岩的怒火引至最高點,前一晚沒休息好眼中的紅血絲顯得凶神惡煞,“鍾藝檸,你和他們睡一次能拿多少錢?我給你十倍!”
鍾藝檸諷刺得很想笑,在南柏岩眼中,她是可以為了錢出賣靈魂的人,是為了錢賣腎的人,是為了錢不惜一切代價的人。她冷笑著點點頭:“好啊,睡一次一百萬,你願意嗎?”
“好,那就在這裏吧。”南柏岩說著就要扯她的病服。
南柏岩真是瘋了!鍾藝檸到今天才發現她從沒了解過他,他骨子裏的惡魔屬性才剛剛爆發。她不知哪來的蠻力掙紮出了南柏岩的魔爪,因為慣性過大自己重重摔在地上,感覺要散架了的痛感。
後天就要手術了,她不能有任何閃失,也不易情緒激動。鍾藝檸緩了緩,身子發著抖卻極力作平靜:“別讓我這賤人髒了您的身,我願意為錢做什麼是我的自由,您請走吧。”
“鍾藝檸,你把我的生活變得一團糟,不是你出現羅馨現在也不會躺在重症監護室,你以為我會放過你嗎?我會不惜一切代價毀了你!”南柏岩居高臨下俯視著她,全身的每個毛細血管都因憤怒而擴張。
原來是羅馨住院了,南柏岩不知道背後的操縱者是誰,反而將所有的罪過遷怒於她,鍾藝檸覺得真夠諷刺,她視死如歸地點點頭:“好啊,就那麼做吧。”
“天作孽有可為,自作孽不可活。”南柏岩一字一句擠出,“你願意為了錢怎麼作踐自己是你的事,但是我們之間的恩怨還沒了。”
輪到鍾藝檸瞪眼:“是你讓我滾遠的,現在憑什麼再來說這樣的話。”
南柏岩握著拳頭發出“咯咯”關節的響聲,他咬牙道:“因為不看到你淒慘的下場,我是不會解氣的。”
鍾藝檸坐在冰涼的地上,麵前的人讓她寒意翻倍。
南柏岩摔門而去。
鍾藝檸登時明白他剛才肯定看到了自己,然後聽到她和趙醫生的對話,以為她是為了錢而賣腎。她倍覺好笑,搞不懂南柏岩這麼激動幹什麼:“和你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