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醫院來多了,才發覺健康最重要,我和南哥也要少喝點酒了。”安樹起身,看似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
少喝酒等於少去酒吧等於避免和女孩曖昧,南柏岩聽出他是想讓羅馨寬心,悶悶了“嗯”了一聲。
“難得有這個覺悟。”羅馨揚起笑容。
等他們兩個離開病房之後,她告訴助理道:“以後晚上你晚點來醫院送飯。”
助理跟她久了,知道她出於什麼目的,連連應著:“好,可是馨姐,你喜歡他為什麼不表白呢?你們有那麼深的感情基礎,他怎麼拒絕得了優秀的你?”
“不著急,他會發現最適合自己的另一半是誰的。”羅馨對此深有自信,她已經付出了那麼多的前期鋪墊,相信上天不會虧待自己。
等電梯的時候,安樹問道:“南哥,等會兒吃什麼?”
“要不去我那,叫點炒菜喝幾杯酒,晚上你就住我家。”南柏岩還是想喝酒,這幾天自己在家也會喝。
“行。”安樹舍命陪君子。
兩人一前一後開車去往南柏岩家,路上的時候南柏岩就打電話給酒店點好菜,兩人把車停進地下車庫,然後上樓。
“似乎有一陣子沒來南哥家了。”安樹想到。
“隨時歡迎你來。”南柏岩進門第一個動作是徑直走到沙發前後仰。
相比安樹得體些,換好拖鞋坐到沙發上:“南哥,你的精神狀態很差,以後少喝點酒吧。”
“一生很短,都不能放肆做自己喜歡的事,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南柏岩淡然反駁。
安樹想說“在鍾藝檸出現以前你不是這個樣子”,話到嘴邊變成了:“我今天在醫院碰到鍾藝檸的新歡了,伯父生日宴那晚我也見過他。”安樹看新聞,索翰林是容易給人留下深刻印象的類型。
“鍾藝檸住院了,她剛賣掉自己的一顆腎。”南柏岩諷刺地語氣,“你根本想象不到,人可以為了錢將自己的一切都出賣。”
“什麼?”安樹聽聞震驚,“她瘋了嗎?”這在誰看來都覺得不可思議和荒唐。
“想錢想瘋了。”南柏岩嗤之以鼻。
安樹還沒緩過來:“完全看不出鍾藝檸是會做這種事的人。”
“你不知道的事還多著呢。”
正好炒菜送達,南柏岩開了瓶酒將對話移到飯桌上,繼續說道:“你、我、羅馨,咱們三個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安樹歎著氣喝酒,他何嚐不懂。
“不是鍾藝檸,一切根本不會是今天的局麵。”南柏岩時至今日都不能原諒她或者心軟,“別看她父母雙亡,可憐之人必有可憐之處。”
“可是她做了不少慈善……”安樹說話比較客觀。
南柏岩揚揚眉,語氣仍舊諷刺:“你相信這世上有不擇一切手段賺錢然後去為了做慈善的人嗎?我告你,不可能存在。”他當即否定。
安樹便沒再說話,他也不太信。
“讓我南柏岩不好過的人,我也不會讓她好過,等著吧,我已經想到要用什麼招數對付這種女人了。”每天去公司的路上,南柏岩都會在心裏默默盤算這件事。
“最近醫院來多了,才發覺健康最重要,我和南哥也要少喝點酒了。”安樹起身,看似沒頭沒腦地說了一句。
少喝酒等於少去酒吧等於避免和女孩曖昧,南柏岩聽出他是想讓羅馨寬心,悶悶了“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