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姐。”遇上了就打個招呼吧。
程妍驚訝自己沒看錯人:“真的是你?我聽金哥說你不是出國了嗎?”她手裏拿著一杯咖啡和車鑰匙。
“有點事回來一趟,很快還要走。”鍾藝檸大方地回應,“程姐,公司最近怎麼樣?”
“挺好的,藝人都發展不錯,公司股票也往上升。”程妍說起來語氣裏帶著驕傲,“現在南總都不需要像以前那麼操心了。”
鍾藝檸笑了笑:“那挺好的。”
“不能和你多說了,我朋友還在車裏等我,有空來玩哈。”本也就是過客,程妍嘴上客套兩句。
“好。”鍾藝檸也客套地應下。
南柏岩的雄心都在事業上,億皇是他施展抱負的墊腳石,她也算目睹他的付出。現在億皇成了上市娛樂公司,按照他計劃的發展軌跡,挺好的。如果南柏岩活著,等待他的輝煌前程和香車美女從不改變。
鍾藝檸一個人又走了很長的路,也去到自己從前租住的老房子樓下看了看,那裏已經有了新的住戶,窗簾也換了顏色。世界和時間永遠遵循自己的軌跡有條不紊地往前,誰來誰走誰喜誰悲,都隻是個人或者小範圍的影響罷了。
她從繁華的夜晚走到車流漸漸稀少的深夜小街,不覺疲倦,回想了很多,心裏有難受,也更加喜歡這個世界。
回到酒店,睡了很香的一覺。
清晨洗漱時,手機鈴聲響起,鍾藝檸連忙漱口去接電話。她以為是索翰林,結果屏幕顯示“金哥”。猶豫片刻,她還是接起。
“鍾藝檸,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金哥的聲音很不客氣,其中的責怪和激動恰恰說明關係的友好。
肯定是程妍告訴他昨晚見到自己的事,所以金哥一早打來興師問罪。鍾藝檸理虧賠不是:“我也是昨天才回來的。”
“你見到南總了沒?他怎麼樣?”金哥焦急地關心。
看來他知道南柏岩去找自己的事情,鍾藝檸如實回答:“見到了,但是我先離開那裏的,不知道他的下落。”
金哥叫了一聲,著實抓狂:“真是急死人了,公司的事就不說了,南總父母那邊我快頂不住了。”
說起南柏岩的父母,鍾藝檸想起最後一次見他時,他請自己有機會的話幫忙轉告他父母,說他很愛他們。於情於理她應該幫這個忙,還有就是,南嘯揚和父親鍾江寧是老友,如今鍾藝檸沒有多餘的顧忌,身為晚輩是應該去拜訪講明真相的。
“藝檸,你幹嘛想不開去那種地方啊?我當時要是知道,怎麼也得拖著不讓你走。”金哥後悔也來不及了,“你平安回來最好了。那邊什麼情況?我現在實在擔心南總。”
“等等吧,他沒事的話這兩天就該回來了。”鍾藝檸也希望他平安。
“這件事是南總讓我去查的,你不知道當我講給他聽你在伊波克時,他當下就坐不住了,我頭回見南總這麼不淡定。”金哥告給她當時的情況,“他為了你,連命都豁出去了呀!”
“程姐。”遇上了就打個招呼吧。
程妍驚訝自己沒看錯人:“真的是你?我聽金哥說你不是出國了嗎?”她手裏拿著一杯咖啡和車鑰匙。
“有點事回來一趟,很快還要走。”鍾藝檸大方地回應,“程姐,公司最近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