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翰林拿下她隨身的背包,指向一個地方說:“我去那邊看會兒雜誌。”
“去那邊聊吧,安靜點。”梁城說著朝窗邊走去。
機場幾十米高的大落地窗,擁有明亮的視野,可以望見起落的飛機,兩人麵向窗戶並排站立。梁城來找自己鍾藝檸挺意外,因為那個簽名本上唯獨沒有他的名字,這十年來所有人都忽視了他的傷痛,原諒對他而言當然不是容易的事情。
鍾藝檸活到現在為止,隻被兩個人的“報複”擊打得猝不及防,一個是南柏岩,另一個就是梁城。她與前者的恩怨已經結束,剩下梁城卻一直不知道怎麼麵對,他一不需要物質救助,二來不容易解開心結,所以鍾藝檸才沒去打擾。
“梁先生,你怎麼知道我今天走?”她好奇。
“你總是一個有存在感的人,看到你拍拖的新聞,我就順便查了一下你的行蹤。”梁城的說話語氣很平常,不夾雜多餘的情緒,“看樣子你們準備在那邊定居了。”
他的這些話讓鍾藝檸更摸不準來意,回答道:“嗯,是有這個打算。”
梁城雙手搭在圍擋上,目光遊離在窗外,然後直白地講:“我來找你沒別的意思,就簡單聊幾句,畢竟我們倆的關係……”他轉頭看鍾藝檸,蹙眉思考了一下,“我又覺得和你沒什麼好聊的,又覺得就讓你這麼幹脆的消失,我心裏也總有個事。”
“那件事……我真的很抱歉。”鍾藝檸對他的愧疚更甚於其他人,因為這些年都不知道他的存在。
梁城擺擺手:“我不想聽這些無濟於事的,往後各不相幹就好。”
什麼意思?鍾藝檸費解。
“很簡單,就是當彼此沒有存在過。”梁城通俗地解釋一遍,“畢竟我不能因為你的存在一直活在不痛快中,我也沒有既往不咎的胸懷。”
他的意思是這件事過去了嗎?鍾藝檸詫異,驚訝他會突然轉變態度。
“聽聞了你的一些事,你也算受了報應,我也不至於不平衡了。”梁城坦白道,“往後我也想做一個快樂的人,你就徹底從我生命裏消失吧。”
雖然聽起來像是被分手,不過鍾藝檸頓時感覺心裏撥開烏雲見明日,梁城的這番話是徹底為過去劃上句號了。
“好。”她當即答應,發現很多的關係都是回歸陌生人最好。
“不過……你怎麼突然想通了?”她仍有疑惑。
梁城平靜的目光中有了一絲溫柔,回答她:“因為一個女孩,她陽光、可愛,隻是那陣子我被仇恨蒙蔽雙眼的時候,自己都會覺得自己陌生,她也離我而去。後來發現仇恨沒有帶給我任何快樂,我一度消沉,她卻又在那個時候回到我身邊。所以我漸漸明白,人應該為了值得的人活著。”
原來如此,鍾藝檸終於理解曾經與梁城聊到關於感情的話題時,他眼神中琢磨不透的情感了。
“愛是一件神奇的事情。”鍾藝檸本身也深有體會,她認可梁城的話,為了值得的人活,愛可以化解仇恨。
索翰林拿下她隨身的背包,指向一個地方說:“我去那邊看會兒雜誌。”
“去那邊聊吧,安靜點。”梁城說著朝窗邊走去。
機場幾十米高的大落地窗,擁有明亮的視野,可以望見起落的飛機,兩人麵向窗戶並排站立。梁城來找自己鍾藝檸挺意外,因為那個簽名本上唯獨沒有他的名字,這十年來所有人都忽視了他的傷痛,原諒對他而言當然不是容易的事情。
鍾藝檸活到現在為止,隻被兩個人的“報複”擊打得猝不及防,一個是南柏岩,另一個就是梁城。她與前者的恩怨已經結束,剩下梁城卻一直不知道怎麼麵對,他一不需要物質救助,二來不容易解開心結,所以鍾藝檸才沒去打擾。
“梁先生,你怎麼知道我今天走?”她好奇。
“你總是一個有存在感的人,看到你拍拖的新聞,我就順便查了一下你的行蹤。”梁城的說話語氣很平常,不夾雜多餘的情緒,“看樣子你們準備在那邊定居了。”
他的這些話讓鍾藝檸更摸不準來意,回答道:“嗯,是有這個打算。”
梁城雙手搭在圍擋上,目光遊離在窗外,然後直白地講:“我來找你沒別的意思,就簡單聊幾句,畢竟我們倆的關係……”他轉頭看鍾藝檸,蹙眉思考了一下,“我又覺得和你沒什麼好聊的,又覺得就讓你這麼幹脆的消失,我心裏也總有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