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青著一張俊臉慢慢地向她走進。
“夜少,你這樣是什麼意思?我怎麼知道……啊……”方美嘉話還沒有說完,臉上已經結結實實地挨了雪雨一記耳光,她打的很用力,痛得幾乎脫了牙臼,就連眼淚都已經控製不住地溢出來了。
“把人帶進來。”夜辰風的話一落,兩名男子拖著一名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女子進來,狠狠地摔倒在了她的麵前,就連抬頭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殘酷的手段!
在看清楚眼前的是什麼人之後,方美嘉頓時驚得渾身的溫度都好像被瞬間抽光了一般,害怕得手腳都發抖了,但是她知道她不能承認,否則她就隻有死路一條了,她咬了咬牙說:“夜少,她是誰?我根本就不認識她。”
“方美嘉,能夠找到你,你就應該清楚怎麼回事了,我現在隻想知道她們現在在哪裏,你說還是不說?”冰冷的聲音仿佛從冰窟裏出來的般,不含一絲的感情的冷眸裏有的隻是殘酷的寒光。
“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啊……”方美嘉的話還沒有說完,指著她腦袋的搶突然往下移,毫不猶豫地在她的大腿上麵開了一個洞,鮮血頓時湧了出來,痛得她眼前發黑,雙腳一軟,剛想要跌倒在地上,但是隨即她的長發已經被雪雨揪住往上一提,逼得她頓時驚叫著勉強撐住了身子。
“說不說?”耐性幾乎已經被磨掉的夜辰風,拳頭握得咯咯作響,陰冷的臉上就好像是被人激怒了的困獸般,露出了殘忍嗜血的光芒。
“嗚……我……”方美嘉何時受過這種委屈,頓時忍不住痛哭了起來,就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夜少在問你話,不許哭。”雪雨眉頭都沒有皺一下,手中的槍口立即移到了她的另一條腿,手指已經扣在了槍上。
“不要……不要再開槍了……我說……我說就是了……”方美嘉知道她不是吃素的,都已經開了第一槍了,怎麼會吝嗇開第一槍了,她也忍受不住,把她們所在的地點說出來。
“你居然膽敢把她們送出海,雪雨把這個賤人送去Y區(最亂最多犯罪分子出沒的場所),到死都不要讓她出來。”夜辰風吩咐完立即開車前往清源碼頭,心裏不斷地咆哮著,她們絕對不能有事的,他承受不起……
“不要,嗚……雪雨,求你不要送我去Y區……”那裏簡直就是煉獄,一般的女人都不敢在那邊經過,方美嘉顧不得腿上的槍傷,扯著雪雨的衣服跪求著。
☆、你去死吧!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夜少的命令我是不能不聽的,你就好好享受在Y區裏滋味吧。”雪雨麵無表情地伸腳把她踢到一邊去,然後把手中的短-槍收起,然後示意兩名打手上前架起她。
“不要……雪雨……大哥救命啊……救命……”方美嘉一邊瘋狂地掙紮一邊尖叫著。
“你哥現在都已經自身難保了,你還想讓他來救命,帶走。”雪雨冷笑一聲,那兩名打手立即拖著不斷掙紮著方美嘉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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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見不到岸的汪洋大海上,一葉孤舟隨著漸漸大起來的風浪飄蕩了起來,天邊的黑雲層越來越厚重,仿佛隨時都會塌下來似的,幸好並沒有電閃雷鳴,要不然會更加的危險。
“喂,就快要下雨了,我們到底要怎麼辦啊?”看著那隨時都會下大雨的天邊,夜雲裳的心情越來越浮躁,都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她似乎依然沒有一絲的悔恨。
“你問我,我問誰?”夏侯萱兒睜著銳利的眼睛,依然在不斷地找靠岸點,見到她那浮躁的聲音,她隻是麵無表情地冷冷地應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