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秀春道,“咱們給旦旦打一張小床吧,帶圍欄的那種,防止他晚上睡覺滾下去,可以先擺在屋裏,等旦旦適應了再讓他完全自己睡。”
聞言,陳學功立馬來了精神,“這好辦,交給我,過幾天就能讓旦旦自己睡!”
漫漫長夜,陳學功抱著秀春在她屁股上蹭來蹭去,旦旦裹著奶嘴,眨著大眼睛看他們,一會摸摸秀春鼻子,一會摸摸她嘴巴,然後傻樂一陣。
秀春反手推開身後的人,岔開他注意力,“苗苗哥,咱們讓大舅媽和學禮來城裏住吧,就住咱們的老房子。”
秀春是覺得家務事永遠剪不斷理還亂,像她原先在鄉下,跟孫家人怎麼都處不到一塊,後來搬城裏,有紅白二事就來往,沒有就不沾邊,不知道少了多少煩心事。
大舅媽和小舅媽再鬧架,無非就是達到共住一個大院的目的,生了矛盾之後,妯娌間再想像以前那樣和平共處很困難,與其生活在一塊成天暗中鬥氣,還不抵眼不見心不煩來城裏住,心情好了還有益於保胎。
聽秀春這麼說,陳學功停了下麵的動作,想了想道,“行是行,就怕姑父不同意。”
宋建軍也是個黏媳婦的人,讓陳秋娟過來住,還不得三天兩頭往城裏跑啊。
秀春道,“大舅不同意,那就讓他把小舅一家全攆走。”
陳學功失笑,“你可真會為難姑父!”
宋建軍在勞教,陳秋娟和宋學禮是自由身,想去哪就去哪兒,陳秋娟在聽秀春說讓她來城裏住之後,想都沒想就應了下來。
那個烏煙瘴氣的家她也呆夠了,老三他媳婦想霸占四間大瓦房是吧,那就讓她好好霸占,就看老二媳婦同不同意,不同意就讓老二媳婦去跟她鬥,陳秋娟是懶得管了。
宋建軍在鎮上的農場勞教,離城裏很近,步行半個多小時就能到,權衡利弊之下,宋建軍也同意讓陳秋娟娘兩個過來,錢他們不缺,糧食才是要解決的大問題。
陳秋娟道,“隻要我手裏有錢,餓不死一個人,大不了去黑市買糧!”
話雖這麼說,黑市糧食跟農村收成關係很大,經常是有價無糧。
可陳秋娟還是決定帶宋學禮來城裏。陳秋娟一走,最爽的莫過於老三媳婦,過完年老二一家都回了一鋼,陳秋娟娘兩個再走,家裏又空蕩了起來,等再過些日子,找個借口就把她小妹接過來住!
秀春外公做主,讓外婆從地窖裏裝了五十斤玉米,五十斤地瓜幹,現背到生產隊用石磨磨成麵粉,擱在馬車上讓陳秋娟帶過去。
此舉又惹得老三媳婦不滿,嘀咕道,“這麼快就往外放糧食,地窖裏剩的還能熬到年麼。”還想著法貼給老大!
外公敲敲煙袋杆子,衝口便道,“咋地,我貼點糧給我兩個孫子不行?地窖存這麼多糧幹啥?省得白養活些不相幹的人!”
老大幾口子還沒回來的時候,老三娘家妹子可是成天住這裏吃這裏,不是顧著家裏和氣,外公早就發火攆人了!
思及此,秀春道,“咱們給旦旦打一張小床吧,帶圍欄的那種,防止他晚上睡覺滾下去,可以先擺在屋裏,等旦旦適應了再讓他完全自己睡。”
聞言,陳學功立馬來了精神,“這好辦,交給我,過幾天就能讓旦旦自己睡!”
漫漫長夜,陳學功抱著秀春在她屁股上蹭來蹭去,旦旦裹著奶嘴,眨著大眼睛看他們,一會摸摸秀春鼻子,一會摸摸她嘴巴,然後傻樂一陣。
秀春反手推開身後的人,岔開他注意力,“苗苗哥,咱們讓大舅媽和學禮來城裏住吧,就住咱們的老房子。”
秀春是覺得家務事永遠剪不斷理還亂,像她原先在鄉下,跟孫家人怎麼都處不到一塊,後來搬城裏,有紅白二事就來往,沒有就不沾邊,不知道少了多少煩心事。
大舅媽和小舅媽再鬧架,無非就是達到共住一個大院的目的,生了矛盾之後,妯娌間再想像以前那樣和平共處很困難,與其生活在一塊成天暗中鬥氣,還不抵眼不見心不煩來城裏住,心情好了還有益於保胎。
聽秀春這麼說,陳學功停了下麵的動作,想了想道,“行是行,就怕姑父不同意。”
宋建軍也是個黏媳婦的人,讓陳秋娟過來住,還不得三天兩頭往城裏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