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陳學功的大舅二舅全來了首都,過完年有個家庭聚會,他們都得去。
秀春還是頭一次把許家人見全了,除卻已經見過的大舅媽許衛東,其他人一概不認識,隻能跟著陳學功挨個叫人。
舅舅舅媽表姐表弟,連帶著他們的孩子,滿滿當當有三十四人。
得虧在飯店訂了包間,這要是在家裏,尋常客廳都容納不下這些人。
秀春算是裏麵的新麵孔,自然成了女眷中的焦點,被大舅媽小舅媽,還有表姐表弟媳婦們團團圍住,既帶了好奇,又想試探試探秀春能不能撐得住場麵。
說實話,這種場麵對秀春來說並不陌生,在沒來這裏之前,大大小小的場合她經曆無數回,哪怕認不清人麵孔也不會手足無措,反倒是陳學功,有些擔心他春兒不習慣,時不時過來看看。
小舅媽打趣他,“看你緊張的,我們還能把你媳婦給吃了啊。”
陳學功笑嘻嘻道,“我媳婦臉皮薄,容易害羞,會被你們嚇到。”
陳學功其中一個表姐當即道,“誰信啊!”說的跟她見識到的,那是一個人麼!
說笑了好一會兒,女眷們總算把興趣轉移到別的點上,秀春鬆了口氣,四處尋找旦旦和菜團,見她們在和表姐表哥家的孩子玩遊戲,就沒再管他們。
大舅媽過來挨著她坐下了,拉了秀春的手,問她道,“春兒,東東平常跟你們走的近,你跟我實話說,東東是不是處了個對象,我聽說還是你娘家那邊的?”
說完,大舅媽意識到自己失言,忙又補充道,“春兒,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跟你打聽打聽那姑娘。”
大舅媽也是心直口快之人,秀春沒多想,笑道,“大舅媽,她確實是我娘家那頭人,姑娘是個不錯的姑娘,父母也是開明的人,家中有兄嫂和已經嫁人的姐姐。”
大舅媽哦了一聲,又道,“長得怎麼樣?”
秀春作實回答,“高挑,漂亮,就在首都上大學。”
秀春把大學名告訴了大舅媽。
大舅媽不覺驚歎,“姑娘還挺厲害啊。”
秀春笑道,“大舅媽,既然你和大舅來都來了,找個時間自己看看不就成了,光問我不行,我是她娘家人,指定想幫她說好話,這姑娘好與壞,得你和大舅自己看!”
秀春並未護著小妮子,話說得也算中肯,結婚是大事,就算她把小妮子吹得天花亂墜,小舅媽看了不喜歡也沒用,倒不如讓她自己去看。
說起來,陳家也首都也就許家這一門親戚,熟識的人大都在上海和澤陽老家,年初一大家庭聚會之後,其他時間都是朋友間串門小聚。
易真跟何新陽在年初三帶上他家四個蘿卜頭過來串門,懷裏各抱一個,前麵跑兩個。
錢寡婦左右手各抱一個娃,說秀春,“春兒,你看看小易,你也向她學習學習!”
秀春汗顏,這老太太,天天念叨她再生一個。
易真把雙胞胎放到秀春床上,蓋上好被子讓他們睡覺,秀春跟她一塊進了屋,“易姐,再開學你得去上課了吧。”
今年陳學功的大舅二舅全來了首都,過完年有個家庭聚會,他們都得去。
秀春還是頭一次把許家人見全了,除卻已經見過的大舅媽許衛東,其他人一概不認識,隻能跟著陳學功挨個叫人。
舅舅舅媽表姐表弟,連帶著他們的孩子,滿滿當當有三十四人。
得虧在飯店訂了包間,這要是在家裏,尋常客廳都容納不下這些人。
秀春算是裏麵的新麵孔,自然成了女眷中的焦點,被大舅媽小舅媽,還有表姐表弟媳婦們團團圍住,既帶了好奇,又想試探試探秀春能不能撐得住場麵。
說實話,這種場麵對秀春來說並不陌生,在沒來這裏之前,大大小小的場合她經曆無數回,哪怕認不清人麵孔也不會手足無措,反倒是陳學功,有些擔心他春兒不習慣,時不時過來看看。
小舅媽打趣他,“看你緊張的,我們還能把你媳婦給吃了啊。”
陳學功笑嘻嘻道,“我媳婦臉皮薄,容易害羞,會被你們嚇到。”
陳學功其中一個表姐當即道,“誰信啊!”說的跟她見識到的,那是一個人麼!
說笑了好一會兒,女眷們總算把興趣轉移到別的點上,秀春鬆了口氣,四處尋找旦旦和菜團,見她們在和表姐表哥家的孩子玩遊戲,就沒再管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