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寒銘覺得自己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你怎麼可以罵你的兄弟我蠢呢?”
他越想越覺得鬱悶,不滿,又問,“你怎麼可以對你的兄弟這麼毒舌呢?”
言玉冷冷的撇了他一眼,“誰規定了我不可以這樣子說話嗎?”
“…言玉,我今天鄭重的告訴你,你再這樣子下去是會失去我們這群兄弟的!”
言玉神態自若,坦蕩蕩的對上他的目光,平靜道,“事實證明,正是因為我們是兄弟,所以我才需要更加明確的讓你見識到自己的不足!”
“!”
搞的好像他特別的伸張正義,大義滅親似的。
他不知道為什麼別人的發小都是那種,鐵的不能再鐵的鐵哥們,而他們總是在互相傷害,互相插刀。
簡直是驗證了那句,兄弟就是用來兩肋插刀的…
而他現在胸口就是被無情的插上了兩刀,狠狠的,不留餘地的。
她耳尖一熱,神情難得有些不太自然,眸子閃爍著,“我的意思是,如果我想要改善她的處境,就沒有其他的途徑了嗎?”
言下之意就是她才沒有想到那方麵的事情去。
“哦~”
燕青青難掩眼中的幸災樂禍之色,“原來我們言大太子爺這是自作多情了呀!”
言玉冷冷的瞥了她一眼。
燕青青笑容戛然而止,無比訕訕的摸了摸脖子。
他們幾個人正討論的熱火朝天,包廂門卻忽然間被推開了,然後一個特別活躍的身影從外麵蹦跳了進來。
“hello,我吳漢三又回來了,各位有沒有特別的想我?”
吳玖林做了一個特別浮誇的動作。
“……”
場麵一陣詭異的冷卻。
過後他們繼續三言兩語的討論著之前的問題,一致的將他當做空氣般的忽略了,任由他一個人還在那裏擺著之前進來的那個pose。
吳玖林,“……”
隻覺得頭上一陣烏鴉叫,尷尬窘迫的恨不得立馬找一條地縫鑽進去。
他氣難平,低吼道,“喂喂喂,你們都看不到我在這裏嗎?”
怎麼可以就這樣子赤裸裸的將他當做不存在一樣的忽略了!
“……”
但回答他們的隻是什麼反應都沒有繼續,旁若無人的討論著他們的問題。
言玉和顏心悅更好,兩個人貼得很近,什麼都不說,隻是各自玩各自的都會有那種淡淡的曖昧氣息。
吳玖林氣炸了,氣得都快要跺腳了。
馬寒銘實在是見不得他在這裏犯蠢。
“你那麼大的一個龐然大物我們能看不到嗎?又不是眼睛高度近視!”
吳玖林氣笑了,“既然看到了,為什麼都沒有什麼反應呢?”
燕青青挑眉,不以為然的問,“你想要什麼反應?是想讓我們大聲放鞭炮接駕嗎!”
吳玖林,“……”開什麼玩笑!
像帝都這種大城市根本不允許放鞭炮這些東西。
他想想心裏麵還是有些憤憤不平,小聲的嘀咕著,“那你們也別一個個都這麼淡定啊!”
“……”
“額…”
吳玖林後知後覺的左右張望了一下,這才發現,看的看天,看的看地,看的看窗外,總之就是沒有一個人搭腔。
“你還想我們高高興興的接駕,我們還在討論上次你不小心弄出來的那個事情,現在怎麼解決呢?既然你撞上了,不如你替大家想個辦法!”
“什麼事情?”
“就是上次汪姣姣,原單韶和顏顏的事情!”
“怎麼了?那天我不是找你過去把這些事擺平了嗎?”
“你說呢?”
馬寒銘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如果這麼容易就擺平了的話,那我們還虛要坐在一起研究怎麼解決這件事情呢?”
他臉上就差沒刻著四個字,廢話真多。
吳玖林,“……”
他是真的頭疼!
這件事情上次他莫名其妙的被卷進這件事情了,後麵就是因為不想再卷進那些事情,才過去搬救兵,讓燕青青去解決這件事情的!
他怎麼知道中間他去辦了一趟事情了,好幾天假這件事情居然還沒解決!
他以為這件事應該早已經畫上句點告一段落了。
“怎麼,他後麵還鬧了嗎?”
“怎麼沒呢?她將自己送到醫院去住院了,然後她媽出麵又去學校了,非要逼的學校將顏顏關進局子裏麵去!”
“!”
吳玖林眼珠子都快要掉到地上去了,張著嘴巴,好半天的才磕磕巴巴道,“什…什麼?”
“你是聾了嗎?需要我再重複一遍嗎!”
吳玖林眼皮子猛跳,尤其是在目光飛快地觸及到旁邊看似雲淡風輕的言玉臉上的時候,霎時間,如芒在背。
他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轉,立馬義憤填膺的大聲說,“他敢,他媽居然這麼膽大妄為,她難道不知道顏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