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動機,而且心理素質過硬。
隨機犯罪的話,意味著也許過兩天又會有人橫屍街頭。
27號那天下了大雪, 按理說被踩過的地麵應該會留下很明顯的痕跡, 他們可以通過凶手留下來的足跡推測出凶手的身高體重,但是那天早上圍觀的人太多了, 現場足跡一片淩亂, 並沒有提取的價值。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的死亡時間,在雪停的後半夜。
法醫的斷定是一方麵, 還有一方麵則是通過被害人手上的痕跡。
如果是在雪還沒有停的時候, 被害人被殺害,那麼被害人手心上的痕跡,包括那個玫瑰花瓣都會被雪掩埋,而不會被圍觀群眾看到。
難道這個連環殺人案的凶手下手的都是同父母沒有聯係的,無業年輕人?這看起來是兩個被害者唯一相似的地方。
刑天想到了自己在少女那裏看到的故事,不自覺地搖了搖頭。
不會的,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玄乎的東西,不過如果是真的話,那個女孩兒是犯罪嫌疑人的可能性倒是很大。
案子沒有進展,一個連環殺人案出沒在這個城市的消息,逐漸蔓延開來,引起了一部分人的恐慌,尤其是在兩次犯罪地點周圍的人,大部分的人還是不以為意,局勢還在可控範圍之內。
有人對比了兩名死者的相似之處,引起了討論。
這個城市很繁華,雖然麵積不大,但是死一兩個人也不會掀起太大的波瀾。
隻要不是死法太奇怪,或者出現在人群非常密集的地方,但是凶手好像並沒有奪人眼球的意思,沒有把它拋到大集市上那樣囂張。
何雨煙勤勤懇懇地開始了每日的訓練,包括形體,禮儀,語言等方麵的培訓和加強,讓何雨煙兩眼發黑,覺得回到了以前頭腦發昏拚搏在書山題海裏的日子。
餘西每個星期跟她聯係一次,頻率很穩定。
一個月後,何雨煙向她展示自己形體訓練的成果。
何雨煙身體的底子本來就非常的好,所以不需要特別困難的錘煉,稍加塑造一下就成為了一塊被靜心雕琢的好玉。
餘西正在看何雨煙的學習成果,是傳過來的一張張相片。
管家敲門來說木一梓來見她,餘西放下了手機,等著木一梓進來。
木一梓來的時候表情帶著欣喜,像是知道了什麼大秘密。
木一梓花了一個月打聽來的消息,在自己的小屋裏稍加整理,睡得昏天黑地之後醒來,把自己打扮好,拿著東西就來見餘西。
“大大,我發現了那片玫瑰花的故事。”
木一梓輕車熟路地把自己的背包放在餘西書房裏的沙發上,看得出來對這裏環境很熟悉,沒有一點不自在。
“哎…”
木一梓發出了一聲疑惑的聲音就沒有說話,收回了自己看向餘西放在書桌上的手機的目光。
原來餘西是這樣的大大。
餘西的手機裏是幾十張何雨煙的無p圖照片,用何雨煙自己的話來說就像是拍羞恥寫真,還不給她化妝不修圖的那種。
木一梓看到的那張正好是何雨煙的胸以下的全身照,細瘦的小腹和纖長的大腿看起來誘惑力十足。
“說來聽聽。”
有時候不得不說生活真的是非常戲劇性,比起那些電視小說裏有時候要讓人覺得不可思議的多,隻能說藝術源於生活。
於坤南和自己的小女友去了別的城市生活,但是不幸的遇到了入室搶劫,女朋友死了,他跑了。
搶劫犯被關了起來,木一梓去探監,知道了當年事情的經過。
他的目標本來是襲擊那個看起來比較有力量的男孩子,女孩子撲上來保護那個孩子,他隻是想搶個劫沒想真殺人,但是又不想那個男孩子跑出去喊人,那把刀沒有捅到女孩子的要害,所以劫匪急急忙忙的把刀子□□去追那個男孩子,那個男孩子居然把他的女朋友抓過來朝著他的刀口撞,他都蒙了,那個男的也跑了。
“老子永遠記得那個男的,媽的老子本來就是想搶個劫弄點錢花,大不了蹲牢也是搶劫的罪,結果好了,那小子直接把我變成了殺人犯,我第一次幹就是想拿把刀壯壯膽嚇嚇人啊。不行了,過了這麼久,我還是一說就來氣。”
劫匪顯得很氣憤,木一梓為他沉痛一會兒揮一揮衣袖離開。
玫瑰花的話…強行解釋女孩子都喜歡玫瑰?
木一梓還真不知道於坤南他女朋友喜歡什麼花,所以隻能往這邊這樣想。
凶手一點也不怕自己殺了人被人知道,和那種殺人拋屍的行為不一樣,連屍體都沒有偽裝,直接留在第一案發現場。
動作這麼不掩飾,是想讓誰知道嗎?
“難道是在針對我嗎?”
餘西低頭沉思,如果凶手是刻意做給她看的呢。
一個普通人,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寫下的死亡故事成真,會變成什麼樣子?
真是讓人頭痛,餘西在腦海裏梳理著自己得到的所有的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