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親情是什麼感覺, 父母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已經和平的分開,她被父親帶著長大,但是父親是警察,工作時間非常不穩定, 她通常一個人待在家裏, 從小就異常早熟。
長大後父親有了自己的家庭,她搬了出去, 那時候她十四歲, 已經可以自己照顧自己。
沒人約束的長大,木一梓受父親職業的影響, 沒有長歪, 還是個很正直的人。
消完食兩個人窩在床上看春晚,偶爾跟著樂一樂。
餘西是不看春晚的,她不是覺得老土和無趣才不看,隻是過去的她在這一天都在嗨,吃完餘傾煮的餃子就洗澡睡過去,偶爾有精神也是刷手機,她不看,餘傾也不看。
餘傾是大忙人,就連晚上也都在工作,有一個問題餘西一直沒想明白,餘傾是怎麼交的男朋友。
餘西完全不清楚,就好像那個男朋友是突然冒出來的一樣。
不過也不是讓餘西太驚訝,畢竟餘傾的交際圈,她一點也不熟悉。
餘傾知道她所有的朋友,經常去的地點,喜歡幹什麼,可是餘西發現她卻對餘傾的周圍的事物一無所知。
不過沒關係,她知道餘傾最喜歡她。
這樣好像是有些混蛋啊。
餘西發現她原本的計劃好像進行不了,就像木一梓最開始在第二個案件那裏遇到的麻煩一樣,她也遇到同樣的棘手的事情。
這個城市那麼大,那麼多的漂亮的女孩子,其中女孩子裏誰也不知道有多少的花心的劈腿的人。
而且第三個被害人,她是死在家裏的。
這不隻有一點點麻煩,誰曉得那個人在人群中的哪個地方,她的家又在哪裏。
餘西隻能知道那個人是在哪一天死去,有些什麼樣的死法。
『2月21日 大雨
我冒著大雨濕淋淋的站在她的麵前,她看起來非常驚訝,驚訝於我此刻的狼狽。
我笑著詢問能否進她家坐一坐,避避雨,把自己的衣服弄幹。
她表現的很猶豫,但是當我把準備給她的禮物放在她的麵前的時候,她點頭答應了。
她為我端來一杯溫水,彎下腰的時候是事業線很明顯。
我告訴她一些莫須有的事情,我說我很難過,我想抱抱她,想知道可不可以。
她欣然的答應,我把她摟在懷裏,看著她震驚的樣子。
大概是很疼吧,血液滴濺在地上。
我及時的把她推開,她來不及反抗。
我把她的衣服扒幹淨,在她的臉上留下了一個記號。』
到第三個案件發生的時候,刑天主動上門來找了。
受害者,女,李杏,25歲,自由職業者。
警察是在人死了三天之後才發現的。
目擊者是被害人的男友,這個女孩兒的男友在三天聯係不上這個女孩的情況下去了女孩的家,因為有備用鑰匙,所以打開門就進去了,一進去就看見仰躺在地上,赤*裸著已經被殺害了的被害者,連忙報警。
警察進去的時候,房間裏一股味兒,沒有通風,門窗緊閉。
刑天來的時候,餘西在公司,並不在家。
他被管家迎到沙發上坐下,腦子有些亂。
說實話他的思緒,還是沒有理清楚。
“警官稍等,小姐馬上就回來了。”
刑天完全可以強製性的要餘西配合她工作,直接去餘西工作的地方就好,但是呢他又不傻,原本餘西就抱著一個和他合作的態度。
“好的,打擾了。”
刑天他們在分析第三個被害人與前兩個被害人的相似之處。
無業遊民,與父母關係不好,或者失去聯係,青年人,致命傷都隻有一處,凶器為同一把,家用的便攜水果刀。
他們還有一個令人匪夷所思的共同點,就是他們與一位身為集團的董事長的少女寫出來的故事有某種微妙的重合。
有種冥冥注定的玄乎感,但是刑天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身為刑警隊的隊長,辦過那麼多案子,什麼偽裝的牛鬼神蛇千奇百怪的沒有見過,所以他判定這其實是一件有預謀有針對的連環殺人案。
也就是說,那位少女寫出的故事一定被泄露出去過,被凶手看到。
可以斷定的是凶手一定是個心理素質過硬的非正常人。
辦過這麼多案子,最讓刑天頭痛的不是那種凶狠的有目的地的報複的凶手,而是那種任性妄為心理素質過硬而且心思極為變態還自覺自己是正義的高智商凶手。
他們覺得他們殺人不是為了害人,而是為了伸張正義,清除這個社會的毒瘤。
刑天沒有,從第一個和第二個故事中看出什麼隱情,所以他不太明白劃在喉嚨上還有手心裏的十字架是什麼意思,但是他從第三個故事中看出了那個女孩的過錯,所以其實十字架代表是懺悔兒,而畫在哪裏就是他們的犯罪的用具嗎?
聲音,手掌,美貌。
看似有理有據,實則詭異異常。
餘西接到了管家打來的電話,立馬讓司機送她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