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可以告訴我們你們的那些恩怨嗎,而且那天我聽到了老板娘你和另一個女人的對話,她想要你支持什麼?”
餘西直白的詢問,看到老板娘因為震驚而短暫空白的表情。
“對不起客人,這種事情…唉…”
老板娘還是堅持不想開口,那些事情牽扯的人太多,到現在她也不知道她到底是想幹什麼了。
“阿慈。”
有人在門口喚老板娘的名字,是那天那個和老板娘在房間裏說話的那個陌生的女人。
那女人走了進來,看到了餘西和木一梓。
“是她們兩個?”
這個地方消息傳的速度很快,女人在出事不久之後就收到了消息,上下打量著餘西和木一梓。
說實話她的眼神不太禮貌,打量著餘西和木一梓的眼神就像在看什麼很有價值的貨物一樣。
餘西不想開口,真的不知道有些人哪裏來的奇怪的優越感,有著莫名其妙的態度。
“對…你怎麼來了。”
“上次的事情你還沒有答應我呢。”
“我是不太想扯進去的,我好不容易…好不容易…忘了…”
“阿慈,你怎麼也變得會騙自己了,如果你真的忘記了,你為什麼還要待在這裏,為什麼不肯去韻姨那裏。”
那女人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老板娘,像是憐憫,又像是怒其不爭。
“我今天中午去了的。”
老板娘大反駁。
“我們去屋裏說,省的等下突然進來人,兩個小朋友要不要跟著進來,畢竟你們現在可是被紅嬰坊敵視了呢。”
那女人走向了一件房間,推開了門,邀請著餘西和木一梓。
“有句話說得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孫音,隨便你們怎麼叫。”
孫音說起話來頗為爽快。
“她們不是我們的敵人。”
木一梓把餘西的手握在手裏,餘西隨她去。
“她們還不配,隻是她們單方麵對我們抱走很大的惡意,我也是不太明白。”
木一梓聳聳肩,表達自己的無奈。
“她們腦子有病啊,總覺得全天下的人都羨慕她們,都要捧著她們,以為自己是什麼貨色,不過就是下賤胚子而已。”
孫音笑出聲。
老板娘朝著孫音投去一個警告的表情,被孫音視而不見。
“我感覺你們兩個看起來挺厲害的,紅嬰坊想要對付你們,我也想對付她們,不對,應該說我們本地女人除了成為嬰女的那些還有搬走了的,沒有人不想弄死她們,隻是她們的背景太強大,我們苦於沒法下手。”
孫音憤憤不平的說。
“她們這種東西就不該存在,專門害人。”
孫音表達了自己強烈的想要炸了紅嬰坊的欲*望。
“是的,封建主義的殘留不該存在,不過…在我們可能達成什麼合作可能的時候,你是不是要拿出一點誠意?”
“什麼?”
“我想知道你們的故事。”
弄清楚淵源,才好弄懂一些事情。
“阿音。”
老板娘扯了扯孫音的袖子,讓她不要說了。
和外地人聯手,阿音一定是瘋了。
“阿慈,我們已經快沒有機會了,我不知道還能怎麼辦,就算賭上我的命,我也想要拉那個賤人和我一起下地獄,阿慈,你別打擾我好不好,算我求你。”
孫音已經到了有些歇斯底裏的地步了,她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不管是誰,不管目的是什麼,她就隻有一個想法,她想讓那個人和她一起死。
故事被孫音簡短的敘述了出來,還要從這一界紅嬰坊的掌門人說起,那個女人叫柳雲。
她長得很好看,這不是她最特別的地方,最特別的地方在於她轉運的能力。
以往一個嬰女隻能轉運一個人,而且轉運了之後,往往會選擇同那個人結合,然後為那個人誕下子孫後代。
這一次這個人不一樣,她第一次的時候,點名了老板娘的丈夫,要給他轉運,老板娘的丈夫背叛了老板娘,和那個女人滾了又滾。
後來老板娘的丈夫果然發達了起來,老板娘被迫和他離婚了,可是奇怪的,柳雲並沒有選擇嫁給老板娘的丈夫,而老板娘的丈夫沒過兩年就出車禍死了。
第二次,柳雲點了孫音的丈夫,不過這次柳雲要嫁給孫音的丈夫,孫音尋死都沒有用,可是在柳雲嫁給孫音的丈夫的時候,又出軌給另一個男人轉運,而那個男人,就是那個投資了玻璃之城的男人。
孫音的丈夫被柳雲和那個男人夥同殺死,被孫音知道了。
“我是個癡情的沒出息的女人,我知道他活該,可是我覺得他不應該死,該死的人卻還活著。”
餘西和木一梓陷入思考當中,雖然那個男人很有錢,但是和餘西的父親比起來,還是差了一截,那叫積累。
在餘西和木一梓想著事情的時候,餘西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是陌生號碼,被多人標記快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