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下個目的地的時間,甚至還超過了幾天。
“怎麼回事啊?”
木一梓躺在床上玩手機,說好的要她等著呢,她都等了這麼多天了。
她去問老板娘,老板娘也很迷茫的樣子,說根本收不到消息,孫音也是,仿佛紅嬰坊就這麼消失了一樣。
“再去看看,這樣吊著也不是回事啊。”
木一梓和餘西拍板決定,這件事情不解決心裏總覺得怪怪的,這麼走也不會是痛痛快快的。
餘西和木一梓又來到了紅嬰坊,這一次她們站在了紅嬰坊的大門口,卻沒有人拿著刀出來追她們。
門是大敞著的,同上一次的情況截然不同,都散發著不同尋常的氣息。
“進去看看。”
餘西和木一梓走了進去,這是一棟古建築,雖然經過小幅度的翻修,仍然可以看見腐朽的痕跡。
樓裏空蕩蕩的,一點聲音一點人氣也沒有。
“都走了?”
木一梓走了兩步,奇了怪了哦。
前幾天不是還放了狠話,今天怎麼就沒人了,而且看這情況,走了不止一天。
有琴聲從二樓傳來,木一梓和餘西抬頭望過去,看到了一片紅色的裙角。
餘西和木一梓上了二樓,朝著琴聲的來源而去。
裏麵並沒有人在彈琴,是錄音機放出來的聲音,有人背對著她們坐,衣服是鮮豔的紅色。
那個女人轉過身來,是老板娘。
“老板娘,你怎麼在這裏?”
“你們不該來的,外地人不需要知道那麼多。”
孔慈擺弄著自己的指甲,聽著錄音機傳出來的彈琴的聲音。
“你們走吧,歡迎下次來做客。”
孔慈對著她們露出了一個和善的笑容。
“都是你做的?”
餘西看著地板,距離她不遠處,有一灘幹涸的血跡,不知道屬於誰。
老板娘悠悠的歎了一聲氣,又勾起了一個笑容。
一場非常好笑的試探,孔慈曾經和柳茜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柳茜是嬰女,也是紅嬰坊的繼承者,也就是坊主。
當初的孔慈非常非常愛她的丈夫,可是她總覺得她丈夫不夠愛她,總是覺得丈夫會離她而去,他丈夫安慰她,信誓旦旦的說著永不背叛,於是孔慈有了一個想法。
不是說嬰女可以轉運嗎,這種誘惑誰抵擋的住,那麼就讓她丈夫來試試看,如果他真的能夠為她房子他這種誘惑,那麼她就相信丈夫永遠不會離開他。
孔慈找到了成為坊主的柳茜,央求她幫她試探一下,不要真的滾床單,隻要試試就好。
孔慈的丈夫沒有抵住那種誘惑,甚至連掙紮猶豫一下都沒有,孔慈放下自尊哭著說不要,那個男人卻無動於衷的去了和柳茜和孔慈說好的一個地方,也就是紅嬰坊。
孔慈收拾好了心情,去了紅嬰坊準備感謝柳茜的幫忙的時候,卻發現柳茜沒有和她們商量好的那樣,如果孔慈的丈夫去了,就把他關在一個房間了,他們真的滾了。
那麼纏綿,那麼諷刺。
孔慈在門口聽著聲音,踹開了門,場麵很尷尬,也很惡心。
柳茜歉疚的說她沒有把持住,她正當年少,風華正茂,未嚐情*事,孔慈找男人對外貌的要求極高,孔慈丈夫的外貌身材自是不必說。
沒有把持住,這幾個字就這麼輕飄飄的打發了孔慈,孔慈心裏冷笑,表麵卻愣愣的說她理解,說隻要她丈夫不離開她,她願意讓自己丈夫和自己好友夜夜*笙歌。
“我忍了三年,終於把他的死弄成了意外。”
老板娘笑眯眯的,看起來非常開心。
隱忍不發的人,最是可怕。
餘西有點難以想象,一個女人忍著這種雙重背叛暗地謀劃的感覺,居然等了三年。
所有人都以為是意外,包括柳茜。
柳茜又找到了一個喜歡的男人,是孔音的丈夫,她是嬰女,被人捧在手心裏嗬護,可是她結婚了之後又不滿足,因為某種方麵不和諧,柳茜還去和孔慈抱怨。
“她不知道,她和我說她丈夫也就是孫音的前夫活沒有我丈夫好的時候,我有多麼想掐死她。”
孔慈還在笑,說著怨恨的內容。
“好在…她死了。”
“最好都死了…太髒了…”
“至於那些沒有碰過的人…嗯…算她們倒黴吧,非要來當這什麼嬰女,將來也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老板娘把Q市的曆史和有關於嬰女的那種東西打印出來讓外來的遊客看到是有目的的,她就是想讓更多人知道,在這個地方,有這麼一個令人可恨的地方。
至於曆代嬰女是不是隻為有婦之夫改運,這不得而知,不過近兩代的確如此。
“你殺了很多人。”
“對啊…那又怎麼樣?他們該死啊。”
孔慈吃吃的笑,她現在有些不知道要幹什麼,她花了好多好多年的時間來做這件事情,現在成功了,她也沒有目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