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珠蔓延。
並不激烈的甚至是緩慢而舒展的,最後隱沒腹地。
餘西輕輕的咬了一口木一梓的鼻尖,親了親她的眼睛。
“你真好看。”
這具外殼是讓她認識她最初的模樣,但是更吸引她的事這具身體裏的靈魂,那麼耀眼明亮,就算隱沒於眾生之中,也散發著淡淡的光輝。
喜歡一個人需要理由嗎?
木一梓覺得是不需要的,餘西身上的優點很多,她不必細數,就是一種感覺,喜歡上她的時候,開心到整個靈魂都在戰栗。
餘西環住木一梓的脖子,身體交疊。
細密的親吻從額頭落到下巴,甜膩的很。
餘西的臉很紅,木一梓睜著眼睛和她對視,突然非常文藝的想到了一句話,你是人間四月天。
木一梓換了一個姿勢,餘西仰躺著,乖巧又美好。
木一梓低下頭,舌尖濡濕。
輕哼聲在房間裏響起,海邊的上空盤旋著飛鳥。
潮起潮落,留下一片水痕。
沙灘上被衝上一些小小的海生物,滯留在那裏,紅豔豔的小貝殼,成為一片風景,腥鹹的海風帶著大海特有的味道,魚兒在深處自由自在的遊動,海水拍在暗礁上掀起白色的浪花。
兩個人都舒服了一次之後,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陽光,海邊,沙灘。
這裏沒有明媚的夏威夷的風情,有的隻是漁歌晚唱,一種鹹鹹的另一種悠遠的味道。
餘西和木一梓穿著沙灘褲和寬鬆的襯衫穿著拖鞋站在沙灘上,陽光不毒辣,柔柔的,鹹鹹的海風吹過來,很舒服的感覺。
“真好啊。”
木一梓和餘西坐在沙灘邊上,腿放在海水裏。
悠閑的生活,陽光與愛人。
餘西和木一梓不知道,在背後的窺伺者,已經快因為她們的動作而發狂。
幾天之後,餘西又收到了一份快遞。
餘西和木一梓盤腿坐在床上,打算打開那個快遞袋子。
“他在跟蹤我們。”
木一梓肯定的說,但是奇怪的,她一點被跟蹤的感覺也沒有,畢竟她幹的私家偵探,也經常跟著別人。
“這一次又是什麼?”
木一梓想起來上次那支玫瑰還有一句表白的話,冷哼起來。
袋子裏隻有一張照片,是餘西和木一梓的合照,看起來是在稍遠一點的地方拍的,有些模糊。
更重要的是,這張照片是破損的,餘西的臉還在,木一梓的身體卻被刀子劃的殘破,頭也被人摳了下來。
“情敵啊。”
木一梓臉色不變,放下了那張照片。
確定是情敵無誤,感覺怨氣還挺大的。
不過…他愛生氣就生氣,一個藏頭露尾見不得人的變態殺人犯而已,反正餘西是她的。
木一梓按照快遞袋子上麵寄件人的電話打了過去,意料之中的空號。
餘西看見那張照片的時候,臉色一下冷了下來,比木一梓的反應要大。
“他是在和我宣戰嗎?”
餘西蹙眉。
媳婦兒他是在和你表白啊媳婦兒!他是你腦殘粉啊!
“對,沒錯,他在向我們宣戰。”
木一梓點頭。
“提前回去吧,把這個消息告訴刑天。”
“好噠。”
木一梓打電話給刑天,刑天那邊正忙著,因為不止那個有些頭緒但是找不到人的連環殺人案,他還有別的案子在負責。
“又有進展了嗎?”
刑天一看是木一梓來電話,詢問出聲。
“嗯,我們又收到了一個快遞,我拍給你。”
刑天收到了彩信,看到那張照片,被劃得慘不忍睹的另一邊,看出了濃厚的怨氣。
“木一梓,你這是怎麼招惹那個殺人犯了?”
刑天捏了捏自己的眉心,這明顯招惹狠了啊,從上一次快遞的內容可以看出來凶手很有可能對餘西抱走一種變態偏執的情感。
那種情感不一定是愛情,也許是對偶像的狂熱崇拜,對對手的欣賞,人類的感情很複雜,有時候一句深愛代表的感情可不止一種。
刑天還是挺關心木一梓的,且不說木一梓是他老師的女兒需要照顧一下,就說他們也一起辦過了好幾個案子,他很欣賞這個女孩子的才能,有著革命情誼。
“嗯…可能是因為我們是情敵?”
木一梓笑嘻嘻的說。
讓她很不開心的,總覺得那個凶手把餘西當成了她的所有物似的,因為木一梓和餘西並沒有遮掩,隻要觀察一下就能發現她們的關係,凶手對她們談戀愛的事情感到憤怒,並且對她充滿怨恨。
不過木一梓記得,在她認識餘西之前,餘西應該和電視上那個男明星談過戀愛,還鬧出了事情。
那為什麼那個男明星沒有出什麼事兒?
哦…或許凶手有寄去恐嚇信,但是也許明星收到這種東西習慣了以為是什麼黑,並沒有在意,或者說因為那個明星是公眾人物,凶手不好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