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作案的手法不同,是因為什麼,是別人作案妄圖栽贓還是當時發生了一些別的狀況,所以凶手換了作案的手法。
這一次死者的死法,不像之前那麼被一刀致命的幹淨利落,反而像是被泄憤一樣的殺死,讓刑天起了疑心。
公寓裏有電梯有樓梯,電梯裏是有監控的,但是樓梯裏沒有。
刑天要求房東調出了公寓裏,電梯裏的監控並沒有查到任何信息。
監控顯示死者在死亡的五天前就沒有出過門,一直待在家裏。
不…準確的說應該是死者在死亡之前的五天都沒有坐過公寓的電梯,並不代表她沒有出過門。
社會主義接班人是不會相信什麼靈鬼誌怪的,凶手不可能會飛簷走壁越過七層樓突然出現在死者的房間裏,所以他推斷,凶手應該是同死者之前就有聯係,他們通過公寓的樓梯出行。
這樣也挺費勁的,放著好好的電梯不坐車,要爬七樓的樓梯上下,不是多此一舉嗎,也正是這種多此一舉,透露出了他們行為的古怪。
刑天在進一步的調查,這一場死亡事件到底和那個連環殺人案的凶手有沒有關係。
根據法醫的檢測報告,凶手是一個女人,因為她的手形較小,從指痕可以推測出很多東西。
凶手的力氣應該比較大,不然也不可能活活把一個成年女人給殺死。
在刑天愁眉不展的時候,之前的有關於凶手寄給餘西快遞的牽扯人快遞小哥卻突然給他傳來了一個消息。
快遞小哥說,他今天在送快遞的時候發現了之前那個來幫可能是連環殺人犯凶手給快遞的小男孩,在告訴了小男孩身邊的家長這件事情之後,趕緊打電話告訴了刑天。
刑天匆匆的奔赴那個城市,小男孩的母親覺得很害怕,當場就表示一定會配合工作。
刑天見到了那個小男孩,小男孩睜著他黑溜溜的眼睛,沉默的看著刑天。
小男孩已經知道了麵前的人是偉大的執法者叔叔,十分的配合。
“小朋友,你還記得那天是誰讓你把他寄快遞的嗎?”
“我記得,是一個姐姐,她帶著一個黑色的口罩,和我說如果我幫她把這個東西還有這張紙條拿去給那個房子裏麵的叔叔,她就獎勵我十塊錢。”
小男孩有些不安,之前他的媽媽已經狠狠地教訓過他,讓他不要和陌生人接觸,而且接觸之後居然還不告訴爸爸媽媽,媽媽說那個姐姐是壞人,他幫了壞人。
小男孩已經有了自己的◎
“我確定,就是一個姐姐,聲音還挺好聽的,叔叔,她是不是壞人啊?”
“對啊,那個姐姐是個壞人,還是個大壞蛋。”
一個殺了很多壞人的壞人。
刑天打電話給木一梓,卻發現電話打不通,又打給了餘西,餘西正在工作,接了起來。
“行,我知道了。”
刑天把這個消息告訴了餘西,餘西回應自己知道了。
可能那個猜測…是對的。
【我真是沒想到。】
十九在腦海裏感歎。
餘西扯了扯嘴角,沒什麼是不可能的,但是誰又想得到做了這一切是那個人呢,連餘西也是後來才懷疑的。
“對了,木一梓和你在一起嗎?”
“她去忙了。”
都是兩個成年人了,不可能時時刻刻都黏在一起,餘西有自己的工作要做,木一梓也有自己的工作要忙。
餘西記得好像是木一梓接了一個單,也想順便再去查查最後一個被害人的關係網。
“我打不通她的電話,還以為她出什麼事了。”
刑天不怎麼打木一梓的電話,但是每次打都是暢通的。
“打不通?你等等,我先掛,等會再打電話給你,有關係凶手我有眉目了,但是我還不能肯定。”
餘西掛了電話,木一梓的手機不會打不通的,因為工作比較特殊的原因,木一梓的電話會始終保持著暢通的狀態,打不通才奇怪。
餘西給木一梓打電話,是和刑天一模一樣的打不通。
她的臉色一變,讓十九趕緊定位木一梓的位置。
【定位中…宿主,壞事兒了,木一梓現在處於昏迷狀態,地址已發送,宿主快去!】
十九的語氣頗為著急。
餘西急急忙忙的給刑天打了電話,然後匆匆的朝著十九給的定位而去。
木一梓摸了摸疼痛的後腦勺,睜開了眼睛,然後感覺自己的手臂傳來針紮的輕微疼痛。
“你醒了。”
木一梓抬眼看過去,這是一個密閉的倉庫,麵前的女人穿著簡單的襯衫和牛仔褲,黑色的短發,帶著眼鏡。
根據木一梓多年的經驗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