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秦綬說道,“她出差了,五天後才回來。”

木棉頓時嗨了。

五天啊!他可以堂堂正正做男人五天啊!

“你就這麼討厭我媽?”秦綬看他開心,有些不自在道。

“討厭吧也不是……”木棉知道自己小攻的戀母情結,於是撓撓頭道,“就是那個……感覺比較自由嘛。”

“行了。”秦綬坐起來摸摸他的頭,“咱們去俱樂部吧,帶你好好玩一趟。”

“……你屁股沒事了麼?”

“放心,你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能幹。”

“……”木棉一愣,接著惱羞成怒。

“次奧!脫光了躺平,老子要強、奸、你!”

所謂俱樂部,坐落在繁華的都市中不怎麼起眼的角落。它的名字叫魅夜還是夜魅還是魅之夜來著,反正不會有人注意到。作為一所會員製俱樂部,它的光顧者有個文藝的名字叫玻璃,有個普通的名字叫gay,有個富有地方色彩的名字叫基佬。

秦綬就是裏麵的vip。

用木棉的話說就是,基佬中的戰鬥機。

兩架戰鬥機正浪蕩地坐在吧台,一手拿著高腳杯,對跳鋼管舞的美少年吹著口哨。

基佬們不同姑娘再浪也有點節操,於是俱樂部播放的重金屬音樂中充滿了口水的啪唧聲和粗重的喘熄。

秦綬今天被自己小受開了葷,精力有些不支,所以沒想平時一樣忙著動手動腳。於是某隻習慣了被動手動腳的受很是擔心:“喂,大禽獸,你是不是不舒服?”

搖搖頭,秦綬低頭喝酒。

沒過多久:“喂,大禽獸,你是不是真的不舒服?”

哭笑不得地繼續搖頭,秦綬繼續喝酒。

又過了一會:“啊啊啊!你這死大禽獸,過來給小爺摸摸腦門!你肯定是發燒了!都說第一次有時候會發燒啦……”

拿住媳婦兒關心的手,秦綬像是明白了什麼一樣摟住他的腰,在他脖頸親了一下。

木棉這才將信將疑地同意他說自己沒事的說法。

“原來在你心目中,我不禽獸就不正常麼。”無奈地看著他,秦綬推了推自己的眼鏡,“不過能被你這麼關心,我這次,不虧。”

木棉眨眨眼睛,望天花板,假裝自己沒有臉紅。

“喲,阿綬,帶小零過來啊。”同樣身為戰鬥機的某公子哥浪浪蕩蕩地走過來,在秦綬下巴上摸了一把,又走了。

木棉很不爽地瞥了瞥他的背影,“那誰啊?”

“……陳晨,我朋友。”秦綬說道,“他爸和我媽是合作夥伴。”

“……你們家祖墳一定沒選好。”和你們家有關係的一堆gay。木棉吐槽完了之後又想起了什麼,“他摸了你下巴!”

“淡定,那個人隻是比較喜歡調♪戲別人。”

見秦綬和他並沒有什麼,木棉這才鬆口氣:“喂,拜托你這大禽獸攻一點好麼。我作為你家小零很沒麵子誒!”

秦綬笑了笑,推推眼睛,剛想跟他說自己要是再攻他就沒機會反攻了,就一僵,笑容收回,臉色陰沉起來。

“怎麼了?”木棉皺皺眉頭。自家小攻的目光正落在剛走進來的男人身上。那男人渾身名牌,氣質非凡,顯然是戰鬥機中的戰鬥機。

“白金會員,卞泰,我媽公司的大客戶。卞家地產的CEO。”秦綬推推眼鏡,陰冷道。

顯然注意到了個中恩怨,木棉不爽地發現自己好像一無所知:“什麼情況,從實招來!”

“他下藥迷暈過我,然後把我綁在他床上。”秦綬咬了咬牙,還是說了。

“什麼!那變態!”木棉頓時炸毛,“他他他他他把你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