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秦綬略微好奇地接過盒子。木棉整整領帶走到了他麵前,昂首挺胸。
秦綬看他的樣子覺著好笑,搖著頭把小盒子打開。
裏麵是兩對戒指。
一對是秦綬的高富帥,另一對是木棉的矮窮矬。
“……你怎麼帶著,多礙事。”秦綬抱怨的同時,嘴角不禁揚起。
木棉把高富帥戴在左手,矮窮矬戴在右手,轉著手腕向他顯擺。
“知道了知道了……”秦綬也左右各一隻戴好,握住他轉來轉去的手。
十指相扣。
木棉吞了口口水,突然覺得口幹舌燥起來。“我渴了。”
秦綬吻住他,接著放開他的手,按住他的後腦,漸漸加深。
片刻,兩人鬆開。
“沒事,相濡以沫。”
木棉本來享受地抹抹嘴角,一聽他的話頓時衝進洗手間打算漱口。“尼瑪,這麼浪漫的事為毛你一說就變猥瑣了!老子真要喝水!”
秦綬也走進洗手間,關上門,從背後摟住他。“萬一我們在沙漠,斷水好幾天了呢?”
木棉拉開他的手,轉身回抱。“傻啊你,我渴你也渴,咱們再怎麼相濡以沫還是渴。”
秦綬搖頭。
“沒事,我一想起你,就流口水。”
“……”
洗手間,窸窣的聲響,隱約是衣服掉在地上的聲音。
“大禽獸。”
“怎麼了小白兔?”
“戒指……要記得戴……”
“什麼時候?”
“什麼時候……什麼時候都要……”
秦綬“唔”了一聲。
嘩啦的流水掩蓋了其餘的響動。
第二天,機場。
當秦綬和木棉手拉著手出現在眾人麵前時,四小一老的表情已經無法用其眼珠子的位置來形容。
……尤其是兩人手上款式一致的戒指。
秦綬注意到了他們的目光,淡然道:“我把我爸的戒指偷出來戴戴。”
木棉點頭:“嗯,所以我把老……咳咳,艾總的戒指偷出來戴戴。”
四小一老不約而同地扭頭看向艾總。
艾總,這樣真的好麼!
艾橘看了他們一眼,目光平靜,仿佛這已經成了和吃早飯一樣正常的事:“唷,等你們好久了。快換登機牌托運行李去吧。包裏有什麼東西不等上機的記得拿出來。”
倒是小劉和曲逆梅激動地趕忙湊到艾橘跟前。“喂,這樣秀恩愛真的好麼當著純潔的白蓮花們!”“這樣不好這樣太瞎狗眼了艾總快去勸住他們!”
艾橘緩緩開口道:“放心,等我把媳婦兒拉到公司,你們就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瞎狗眼了。記得自戴墨鏡。”
小劉和曲逆梅同病相憐地對視,接著一人伸出一隻手,激動地握在一起狠狠地搖。
“要不然咱們搞基好了,省得整天被那j□j夫夫婦婦們打擊。”
“嗯,好啊。我是炸毛攻。”
“……炸毛會攻?”
“炸毛一生攻啊肯定啊魂淡你在想什麼啊魂淡!”
“果然是炸毛……”
“攻!”
“攻啊……”
七點鍾左右,等八點航班的人不多,整個機場稀稀拉拉地就幾個人。艾橘他們一過安檢進入候機樓,就有人多了一倍的感覺。
清晨餘寒未褪,秦綬看木棉哆嗦了一下,連忙把外套脫了遞給他。
“不冷。”木棉搖頭把外套塞了回去。
“聽話。”秦綬說著,把外套披在了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