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綬不甘示弱道:“我家棉棉的聲音又軟又萌。”

“我家律律叫起床來叫你把持不住!”

“哼,我家棉棉一喘你就得射了。”

“我家律律……”“我家棉棉……”

曲逆梅和曲逆崖勾肩搭背在他們倆身後一邊偷聽一邊偷樂。

“我家律律的小腰……”“我家棉棉的小嘴……”

怎麼這麼像顯擺著“我家兒子考了第一名”“我家兒子考了三百分”的歐巴桑啊……

兩個兒子不再爭搶麥克風,而是達成共識合唱。

兩人的聲音混合在一起,相得益彰。

曲逆崖想了想,伸手招呼了幾個人出來,耳語一番,沒過一會兒,各種紅酒和高腳杯被端了出來。

除了畢律還霸著麥唱著,剩下的人都湊到沙發旁邊,等著曲逆崖倒酒。

一曲終了,畢律放下麥克風,走向卞泰。

卞泰嘬了一口紅酒,遞給他。

曲逆崖舉杯:“為了來之不易的幸福。”

高腳杯碰撞在一起,發出悅耳的聲響。

回到闊別三日的祖國,約好十一點鍾在曲逆崖的酒吧集合,秦綬木棉和艾橘分別,回到了自己家。

灰色的基調並不感壓抑,反而透露出高大上的感覺。

“說起來茜茜和依倫該叫老板娘送回來了。”木棉有點想念那一貓一狗的鬧騰,走進去放下箱子往沙發上一躺。

秦綬伸個懶腰:“我家有你這一隻寵物就夠了,那兩隻就送給老板娘好了。”

木棉噌地彈起來:“尼瑪到底是誰把它們撿回來的!休想始亂終棄啊混蛋!”

秦綬瞥了他一眼:“嗯,那時候也整天有人吵著要把它們送走,現在心疼了?”

木棉僵了半天,憋出一句“靠,逗我呐”,重新躺回了沙發上。

秦綬坐上了另一張沙發。

“棉棉。”

“嗯?”

“老板娘不是說,等一下要搞婚禮派對麼?”

木棉點頭。

“那,咱們穿什麼去?”

木棉突然無比興奮,從沙發上跳起來跑進了臥室。不一會兒他拿著兩套婚紗出來。

秦綬:“……”這是那個兩套都是女裝的?

木棉舉著雪白的長裙在秦綬麵前顯擺。

秦綬老半天說不出話。“……你確定我們等一下要穿這個?”

木棉點頭。

秦綬緩緩說道:“要不然咱們把它送給媽和小媽?”

木棉搖頭:“她們不合身,咱們倆穿才剛剛好。”

秦綬咽口水。

木棉循循善誘:“你看當年我為了瞞過老佛爺穿了整整一年的女裝啊!關鍵是她他媽的還一點也沒被騙!靠老子長得那麼醜麼……這不是關鍵!我是說,穿上試試?”

秦綬慢吞吞地站起來,接過婚紗。

木棉星星眼看他。

秦綬歎了口氣:“好吧。”

木棉衝過去啵了他一口。

艾橘收到曲逆崖的短信教她盡快來,於是放下行李洗了把臉就開車過去。

曲逆崖一見她到了就撲過去上看看下看看最後伸手招呼,幾個化妝師一樣的人跑了出來給她撲粉的撲粉畫眼影的畫眼影。

等艾橘重見天日時,曲逆崖拿了把鏡子給她。

她瞟了一眼,頓時驚呆。

媽蛋!鏡子裏這奇怪的人是誰啊!

她不可能長的這麼像男的!

一會兒幾個化妝師又搬出了一麵穿衣鏡。

艾橘把外衣脫掉,換上了曲逆崖給她準備的西裝。

……媽蛋,這他媽又是誰啊……

然後繼續看著鏡子驚呆。

曲逆崖得意洋洋道:“你以為我請來的人會和你兒婿的化妝技術一樣糟麼?完全認不出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