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龍世子如他父王一樣,他們都不曾敢低估了上官淺韻,故此得到虎符後,他們也沒調動太多別的地方的兵馬,而是將巴蜀的兵馬帶來了十萬人眾。││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可抵達長安的隻有五萬人馬,其餘五萬人馬……估計已經被展君魅控製住了吧?
嗬嗬,也是他們忽略了展君魅,以為他就是個會帶兵打仗的將軍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
可是這些兵將……顯然對展君魅很忠心。
他相信,就算沒有虎符,展君魅也能命令的動這些人。
上官淺韻知安龍世子不是好戰之人,故而,便勸他道:“安龍世子,你父親已去,就算你真有十萬兵馬在手,可這一戰下去,你又有幾成把握能贏?而就算你贏了,這天下是你的了,可你一生中都會背著亂臣賊子的惡名,你這不得民心王者,江山又能做幾年?”
安龍世子其實已沒了爭霸之心,可他父親死了,死的這樣莫名其妙,他必須要向上官淺韻討個說法。
上官淺韻望著雙眼泛紅的安龍世子,她垂眸嘆氣道:“承天國是上官氏,你也複姓上官,當真願意為一己之私欲,便自己人鬥得兩敗俱傷,卻讓外族蠻子撿了個大便宜嗎?”
上官翎在一旁也動之以情道:“安龍世子,你我同冠一個姓氏,到什麽時候都是自己人,國家不寧,我們該一致對外才對,而不是自己人自相殘殺,讓親者痛,仇者快。”
安龍世子望著對麵那對姐弟,姐姐瞧著是那樣的柔弱惹人憐,弟弟是那樣的稚嫩幼小,可就是這兩個看似無辜的姐弟,卻讓他們連兵器都來不及亮出來,便已是輸了。
“世子,不要聽他們的蠱惑之言,王爺死的這樣慘,我們絕對不能對此善罷甘休!”一名中年將領,長得挺白麵書生的,可說出的話卻惡毒無比。
三枚金針飛來,兩枚金針被那將領揮劍擋開,可最後一枚金針,卻刺入了他眉心中,他瞪大雙眼死不瞑目的墜下馬。
鈴聲脆響,白綾飛舞,一名白衣蒙麵女子縹緲而來,在她身後跟隨者一群黑衣人。
“持令尊主!”上官翎曾經見過這位神秘的持令尊主,可至今他卻依然無緣一睹她的真容。
安龍世子可從不曾見過上官氏的持令尊主,隻知道,上官氏的持令尊主似乎歷代都是女子。
上官思容揮袖翩然落地,麵紗後的眸光冷如寒星,從安龍世子他們那些人臉上一一略過,最終目光定在安龍世子身上,聲音清冷道:“安龍世子?你們父子膽敢帶兵兵臨長安城下,是想造反嗎?”
安龍世子是知道上官氏的持令尊主權利有多大的,她可以殺謀逆之臣,也可以廢昏庸之君,古往今來,皇室中人,天生便對持令尊主有著一種畏懼。
而他,也不例外。
上官思容在安龍世子慌神片刻間,便已出手快如風速,抹殺了安龍世子身邊所有的將領,旋身翩然飛落回原地,眸光冷然道:“暗門眾人聽令,誰敢行謀逆之事,殺無赦!”
“是!”暗門的殺手這齊聲一聲吼,那可不是一種威懾,而是殺氣滿滿,絕對不會有人懷疑,他們一旦出手,還會有人活著。
安龍世子額頭上已滲出冷汗,沒誰比他感受的更真切,之前持令尊主出手殺人,若是想殺他,他被削掉的便不會隻是一縷頭發,而是他的頭顱。
巴蜀五萬兵馬,一下子都沒了底氣,本來出現的這三王神軍就讓他們膽怯了,如今更是新生退怯之意了。
五名將領,一瞬間都被這位什麽持令尊主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