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淺韻擡手拂額,實在沒見過墨曲這樣不要臉的人。
展君魅在一旁,看了帶著洛妃舞離去的花鏡月一眼,他眼底也浮現綠光,轉身抱起他媳婦兒,便如一陣風的離去了。
“餵,姓展的,你……”上官淺韻的聲音,被吹散在風中。
授尊一年六月,安皇後為尊帝選妃。
未央宮
椒房殿
上官翎到來,揮退了所有人,臉色有些不好,顯然是在生氣。
安桐倒是很鎮定,手捧一卷竹簡,正讀的津津有味,對於上官翎的到來,她隻是隨手一指道:“皇上請坐,先喝杯茶消消火,你我再好好的談談。”
上官翎走過去,拂袖落座,對於他這位少年老成的皇後,他有些頭疼的按著眉心道:“皇後,朕才多大,你就張羅著為朕納妃?你難道認為,朕真的精力好到年紀小小,就能雨露恩澤後宮三千佳麗嗎?”
安桐總算看完了最後一句,緩緩擡起眸子,望著對麵眉頭緊皺的少年帝王,她淺笑道:“皇上難道沒有聽到市井傳言嗎?都說您當年回山都路上遇襲,傷的很重,可能無法有子嗣了。在我聽了這個謠言後,苦思多日,才想到這個好法子,隻要皇上你能讓後妃有孕,無論生下的是公主還是皇子,那謠言都可不攻自破。”
“荒唐!”上官翎這下子是真生氣了,一拍桌子,結果就疼的甩了甩手,對於他對麵笑意盈盈的皇後娘娘,他危險的瞇眸道:“皇後若想朕有子嗣,為何不自己為朕生一個皇兒?”
安桐紅了臉,看了他一眼,拿起書看著說道:“皇上休要再胡說,我……還小。”
上官翎也紅了臉,是啊!安桐還沒及笄呢,他怎麽可以有這麽禽獸的想法?真是無恥下流。
安桐暗中偷笑,她家這位陛下啊,永遠都是這般的好騙。
上官翎是陰沈著臉到來,氣悶的離去。
而這日的事,又被傳了出去,說帝後吵架了,正在冷戰,一切都是為了選妃之事,可見尊帝似乎真不行了。
安桐還是安排了選妃之事,至於能選多少女子入宮,這就不管她的事了,自有下麵的人去辦。
上官翎繼續鬱悶,連椒房殿都不去了,他怕他會忍不住掐死安桐,這個皇後太可惡了。
在這一年七月,大將軍展君魅辭官不幹了,把軍權交給了楊宸,讓楊宸去和穆齊爾打仗去。
上官淺韻是收拾了包袱,誰都沒通知的,便和展君魅私自奔離了長安。
如此,大將軍府的人就傳出,言簡意賅的說:展大將軍和公主殿下私奔去了。
上官翎聽了這個傳言,便去了椒房殿與安桐分享,結果又被安桐氣的拂袖而去。
安桐其實也沒說什麽,隻說了一句:“皇上,你的謠言可還沒有不攻自破了。”所以,就別瞎操心別人的事了。
上官翎就是為這句話氣走的,她就不能不提這事嗎?他到底行不行,她就不會自己試試嗎?
真是氣死人了,他都恨不得要廢後了。
唐氏
鳳凰長老依舊有事沒事煩著唐旭,來來回回就那麽一句話:“你瞧我都沒多少日子活了,你就不能答應我,做我徒弟幾年嗎?唐旭!”
唐旭被鳳凰長老這樣日日永無休止的糾纏,終於受不了了,無奈的喊了對方一聲:“師父,我答應了。”
“呀?你答應了?”鳳凰長老竟然為此都要喜極而泣了,然後她就開心跑走了,滿著無憂仙穀逢人就說:“唐旭答應當我的徒弟了,他答應了,他真的喊我師父了。”
回到唐氏的容雅,對於這位鳳凰長老,她隻能是無奈的搖頭嘆氣:“穀主也是心累,碰上這樣一個不解風情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