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著,一邊探頭探腦的準備轉身。
“嗯。”縷了下發,很好,一下子從麵無表情的冷酷女到風情萬種的美女,轉變的很完美。
“哇塞!楊珍珠……真的是你嗎?很漂亮啊,穿的很性感哎,你要準備去做什麼?是要色拐我的弟弟們,你已經是個老女人了,還是不要老牛吃嫩草吧,回中東去吧,跟你的大猩猩好好的親熱一下吧,這群娃兒不適合你,你一看就知道需要更加強壯的男人來給你滋潤,真的,你要相信哥的眼光,哥,從來不騙人的。我說……”
我抬眼看著薑赫,按住他的肩膀跳起來,雙腿夾住他的腦袋,往下用力,薑赫轟然一聲到底。我冷酷的站在薑赫的屍體麵前,優雅的撫了撫鬢角的發。
“再囉嗦,醃了你!”踏著高跟鞋優雅的走出去,轉身看著從洗手間裏蟲子一樣挪出來的薑赫,眼見著他又要開口了,馬上搶先道:“再廢話我踩死你!”說罷,用力的跺腳,錐子似的鞋跟踩在地上,清脆悅耳的【咚】的一聲人,讓薑赫成功的閉嘴了。
這廂薑赫終於安靜下來,我媽媽的奪命電話來了。
“媽啊,我已經出門了,馬上就到。”
“給你十分鍾的時間,再不來,你就準備去死吧!”啪的一聲掛掉電話。
我對著手機,無語凝望。
“我要出門了,你給我找房子!”
“你不住家嗎?”
“我傻了嗎?送上門讓我媽把我給活剝了嗎?”我眼眸婉轉,眼角挑起一抹俏麗。
“楊珍珠,你這樣子,會讓我覺得見鬼的!”薑赫的表情已經是一副見鬼的樣子。
無視。拎起包,搖擺著腰肢,出門。
崔年糕無語的看著這群互相吹捧的女人們,不是拿丈夫就是兒女來攀比,真是可憐了孩子的,幸好自己各方麵還算不錯,沒有被拿來當墊底。對於那個叫什麼珠子的墊底的女生表示同情,都這麼些年了年年被說。不過這次羅阿姨說要帶她過來也不知是真是假!管他那麼許多呢。那個說是國外留學卻從來沒回來的孩子,不是有什麼問題吧!
“啊?光株,你也來!”迎麵走來的高個子的清瘦少年,表情雖顯陰沉但卻是很俊美,另有一番味道,有股懾人魂魄的味道。
“嗯,你也來啊!”少年應了聲,索然無味,真的不想來,都是那個女人硬要自己來的,這種變相的相親大會誰會想來啊,看來看去也就是那麼幾個富家女,裝模作樣,惡心!
“喂,好歹我也是哥哥,對我尊敬些。”崔年糕捅捅這個麵癱的少年。
“別煩。”看也不看的打掉那隻不斷騷擾他的手。
崔年糕:“你說今天新來的那個會不會不一樣?”
李光株:“新來的,誰?”
“就是羅阿姨的女人,叫什麼珠子的?”崔年糕看著一臉不明白的李光株。
羅阿姨?楊珍宇,首先跳入腦袋的就是這個名字,楊珍宇的姐姐?那個從來就沒有出現過的女人嗎?
“光株,始源,你們來了啊!”遠遠走來的是金阿姨,是電子企業的社長夫人,也是子女輩裏最長麵子的一位,她從來不說我家女兒兒子怎麼樣怎麼樣的,但是事實上她從來隻用事實說話,女兒也是這群兒女輩裏唯一能讓他們兩個刮目相看的一位。她身邊的那位美麗的女孩子就是她的女兒,耶魯大學新聞係畢業,現在在電視台工作。她樣貌清秀,舉止優雅,那是隻有曆練之後才有的優雅沉著。
“彗星姐。”
“彗星姐。”
就算是李光株這麼囂張的小鬼也不得不叫尊敬的叫她一聲“姐”,氣質空穀幽蘭清麗脫俗,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說的就是她這種人呢,跟她相處很舒服,她從來不做讓你覺得不舒服的事情。這也是她能鎮得住李光株這種野獸的原因,野獸也需要貼心的美女不是嗎?
“很久不見了。”她淺淺的笑著,如春風拂麵,舒爽自然。
“怎麼了羅女士還沒到嗎?”
“好像還沒有。”崔年糕回答道,自己的老媽好像是去燙頭發了,每次這樣的聚會這群女人總要裏裏外外的修整一番的。
李光株保持一貫的沉默,她家那位已經成仙了,樣貌年輕的很,一點都不像為人母,跟他出門說是姐弟也沒人懷疑,順道還會說你們姐弟長得真像,不會是雙胞胎吧。
“金淑珍!”在金女士轉身的一瞬間被抱住,始源無奈的看著自己活潑的老媽。旁邊一直微笑著,眉宇間總是一股清愁散不去的女人便是李光株的母親了,如同少女般被稱為不祥的容顏,她隻是靜靜的微笑著。
“羅秀珍還沒來嗎?”
“她啊,等她女兒呢,你也知道的,她家珍珠啊常年不在家,老楊可是天天念叨著誰家的姑娘能像他家的姑娘老是不回家的,十年內能見到的次數五個手指就夠數了。”
“她怎麼就能放心呢,一個閨女的!”
“聽說啊……”八卦才能起個頭,李光株的媽媽夏錦蘭便打斷她們的八卦,“她們來了!”
我挽著我母親的手,她的表情看上那麼的得瑟,耀武揚威的,終於在這群愛炫耀的女人麵前揚眉吐氣她能不得瑟嗎?終於不用麵對誰家的女兒怎麼樣怎麼樣,你家的女兒怎麼老是不在家啊,難不成有什麼問題嗎?羅女士每次打電話來都是說這個問題,耳朵都聽出繭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