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合群嘛!”帶著完美笑容的民榮,比任何時候都帶有威迫感。

我反手擒住他的手腕,後折,借此掙開他的束縛。手腕處一圈紅,這家夥可用力了。

“表姐跟以前比起來似乎一點都沒變。”他帶著吊兒郎當的笑容看著我。

這是在說我技巧一點都沒有改變嗎?你這是在嘲笑我嗎?我嘞個大叉。額頭上嘭的下出現一個【井】,神煩躁乘以N倍。

“你變了很多,嘴皮子更流暢了。”人參攻擊難道我就不會嗎,你太小瞧我了。

起先聽到我說他變了很多麵部表情一下子就明亮起來,整個人春氣四溢。結果聽到我的下麵之後馬上晴轉多雲陰轉雨,一下子成了麵癱。我歪了下腦袋,這傲嬌的表情,不會是求表揚吧!不可能吧,我們之間好像沒有什麼可以情迷的場景,對我有意思那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那家夥難道是抖M嗎?我們好像還是表親吧,這家夥的愛好難道是專門對表親下手嗎?我的天的啊,那簡直是太令人震驚了。

“除了嘴皮子,難道珍珠你沒發現我的身手也好了很多嗎?”他微笑著,樣子還挺迷人的。

不過一下子從表姐跳躍的變成了珍珠,這轉變的也太快了吧,不虧是惡魔。

“你的家教是讓你叫表姐的名字嗎?我們有親密到這種程度嗎?還是叫表姐吧,你叫我名字我會很惡心的。”我微笑的望著他,眼神平靜如潭。

動手也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掃腿,進攻,被進攻,防守。擋下他一擊掃腿,我身體不由自主的後退,身體的動作比不上思維。成年男子本身就占據優勢,所以在下一刻我被擒住,壓在地上,臉狠狠的撞在地上。我作為女演員的門麵在這一刻被破壞。

他壓著我的身體,語氣亢奮:“表姐,還是我厲害一點吧!”

“你厲害?放開我。”

“不放。”他的手指劃過我的唇,輕輕的一按。

麻痹,被猥=褻了。身體以不可思議的角度彎曲著,腳勾著他的脖子用力的往後勒,這一刻我已經完全忘記了我的醫師要我不要動武的囑咐。次奧,都被人欺負到腦袋上了還不動手我是傻逼嗎?比起命來還是尊嚴比較重要。

民榮鬆開手並迅速的後退,離開攻擊範圍內。他表情輕鬆的看著我表情沉重的從地上起來。

我抹了抹嘴角的血,咬破嘴唇了。

“我的醫生告訴我為了安全起見不要動武,可是我現在很生氣,你說怎麼呢?”我微笑著絲毫不見狼狽的看著他。

“表姐,你可以生氣啊!”

“是啊,我很生氣呢。”將手腕上的腕表脫下,甩到一邊去。豎放著手臂,手臂成刀狀,然後用另一隻手用力的拍了下,一枚細小的針彈出射入地下。轉手,將另一枚腕骨韌帶鏈接處的針彈出。

“我的醫生,對我下達禁武令的時候也對采取了封鎖腕力的手段。不過……針現在取出來了,所以我們可以好好的玩一下。”掰著手指頭發出哢嚓哢嚓的聲音,人家可是下了血本來和你玩的哦。

他警惕的看了我一眼,為什麼偏偏變態都是警惕而大膽心思細膩的家夥呢,這樣會讓人家恨不得……捏死他,這才好玩。人家我啊,最喜歡喝變態玩呢。

腳踩在剛才打鬥而掉在地上的茶杯上,然後踢出去,在民榮閃躲的時候,這才是我進攻的好機會。我說了,比起技巧我更喜歡用力量,這也是我的醫生對我的腕骨進行封鎖的原因。民榮雙手呈X型護在身前。而我就對準他的手臂進攻拳擊,一下又一下。他倔強的護住胸口,我倔強的隻用拳擊。出拳的速度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用力。

突然後背有人勒著我的脖子迫使我受製於人,手肘厚擊,對方用手掌接住。我冷笑,然後勾腳上踢,悶哼一聲,纏在我脖子上的手鬆去。拜托天天被人背後襲擊老娘早就會了反腳踢人小JJ了。

管他是誰,我對著他的腦袋就是一腳。後退,擊退準備上前的救人的民榮。我擒住這人的手腕,從頭上拿下一個鑲鑽的發家,邊緣對準他的手腕滑下去,在血濺出的一瞬間將手臂轉方向,反而濺了準備上前的民榮一臉。

“動脈,依照這種程度的出血十分鍾後他就會死,怎麼辦呢。”

民榮眼神警醒的看著我,表情收放自如:“表姐,你不是說你是教官嗎?我想你不會殺人的吧!”

我微笑:“那是因為見過我殺人的人都已經被我殺了哦!”將他的手臂下壓,按住他的脊椎輕輕一戳,頓時倒在地上不能動彈,就算救回去了又能怎麼樣呢。我站起身來,將他踢出去。

“是,看著我母親的份上我今天不會殺人,但是這不代表我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你們哦,親。”連本帶利的都要掏回去。

我看著民榮一步一步的向著他走過去以侵略者的姿態享受著獵物的緊張驚恐。民榮看著我,然後從後腰處拿出一把匕首,OH NO,我手上沒有稱手的武器,太可恥了。以標準的軍人進攻模式來進攻,我不喜歡模式化的進攻那意味著你的一切都被敵人看透,戰場上被敵方看透你的招式那簡直是在作死的路上一去不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