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電話叫了車,直接衝往別墅。
雙方家長全部出席到位,就連剛剛出院的淩翼辰也來參加了。
坐在賓客席上,宋魏帆一直用小眼神偷瞄著淩翼辰。
“想說就說,不要用那種眼神看我。”淩翼辰已經忍耐很久了,他剛開始還想著宋魏帆會自己消停的,可不想這貨眼神瞟得更勤快了。
“你是來鬧的,還是來搶婚的?”宋魏帆疑問道。
傻不愣登的,這兩個問題有差別嗎? 本 作 品 由 思 兔 在 線 閱 讀 網 友 整 理 上 傳
淩翼辰也不知自己是來做什麼的,來找情敵麻煩的不算是,來搶走新娘的,也不是。說他隻是單純的來參加訂婚儀式的,也不是。現在的他就是一個矛盾體,連他自己也搞不懂該如何做才是。
“看,連你自己都猶豫了。”宋魏帆從淩翼辰的眼神中讀解出迷茫的神色。
“閉嘴,什麼都不要說了。”淩翼辰快崩潰了,宋魏帆不說他還不會像現在這樣緊張呢。
越說他的心越糾結。
他醒來時,淩太太就跟他說了,她讓李允雨離開他,而李允雨也答應。
淩翼辰隻感覺天旋地轉的,他不相信李允雨會這樣對他。後來他打李允雨的電話,怎麼也打不通,他這才發現事情的嚴重性。
他把目光鎖定在白明輝的身上。
此時的白明輝領著申桂蘭與雲太太站在一起,他們互相客套著。
李奶奶坐在自己的席位上,不少人圍繞在她身邊與她和氣地談話著。
微波粼粼的海麵上倒影著銀白色的月光,彎月穿過一縷一縷輕紗似的微雲。
白亦到了別墅,立刻馬不停蹄地走上台階。
顧門的保安攔住白亦,“白小姐出了什麼事情?”
雲荷也偷偷地跟來,躲在一棵樹下偷看。那時,白亦與雲煥說完之後,雲荷就偷偷尾隨在白亦的身後跑出來,然後跟蹤到了這裏。
“沒事,沒你們的事情。讓我進去。”白亦扯著輕鬆的笑臉。
保安也不好再說什麼,很快就開門讓白亦走進去。
正坐在客廳看電視的衛玉之倒顯得神采奕奕,如果雲煥真心想對她怎麼樣的話,是不會讓她如此安全舒適地過日子的。
聽到門開的聲音,她連眼睛也不用瞄一下,就知道是誰進來了。除了白亦高跟鞋走路“噔噔”聲。
“阿姨,你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白亦故作掐笑地說道。
“我被關這麼久,哪裏在意那麼多。”衛玉之一副“你問的話很白癡”的眼神。
白亦裝作不在意的樣子,坐在沙發上,“今天就是李允雨與雲總訂婚的日子,也是你女兒正式走向墳墓的日子。這樣子夠清楚了吧?”
衛玉之眼神一顫,該來的還是來了。
“我的小雨,我可憐的小雨。”衛玉之痛苦地用雙手捂住頭。
“我隻不過是按照雲總說的話辦事的,阿姨你可不能怪我。”白亦的眼神無辜極了,表示我接下來要做的這一切全與我無關,要怪隻能怪是你自己命不好,攤上李允雨這樣的女兒。
“你想怎麼樣?白亦,一點也不好笑,你不要嚇唬我。”衛玉之也感覺到氣氛的不對勁,神色異常的緊張,卻還要故作堅強的樣子。
“玩笑,不,我是認真的。”白亦怪異地笑著,絕美的臉龐猙獰極了,修長的手指從紅色的包包裏抽出一支小短刀。
銀晃晃的短刀在日光燈的折射下閃著熠熠的鋭光,刀鋒異常的尖銳,手指微微一滑,就會血流不止。
“殺人要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