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撕咬。裴囈不經懷疑,這冷大當家是不是把她當成仇人了。這哪是吻啊,分別就是如野獸鬥爭般撕咬,似想把對方吞入肚子。

裴囈反抗無效,隻好默默的承受著冷大爺這如野獸般的吻技。

終於,一吻結束後,冷大爺大發良心的鬆開了裴囈的嘴唇。

低眸,看著被他一番蹂躪,有些紅腫的唇,冰冷的嘴角竟微微上翹,勾勒出一絲好看的弧度。▽思▽兔▽在▽線▽閱▽讀▽

裴囈躺在他懷裏微微喘熄,第一次與男人接吻,裴囈可謂是初生茅廬,有點不知所措。平時平靜的心跳竟然有些加快。

眼角偷偷掃視了一眼在場的人。發現他們全部一臉目瞪口呆的望著他們。就連一向麵部表情,冷漠嚴肅的冷門手下臉上也是藏不住的驚愕。

裴囈第一次破天荒的感覺到有點不好意思。耳邊微微染上點嫣紅。

抬眸,看了眼她上方的冷大當家,發現他此刻已經恢複他萬年的冰山臉,表情嚴肅冷酷。

裴囈也立馬調整好狀態,恢複平時那副淡然自若的樣子。

坐在冷嘯寒旁邊的那個染著酒紅發色的男子,更是雙眼滿是戲謔的在裴囈和冷嘯寒之間掃來掃去,轉來轉去。似想從中看出什麼奸情來。

“冷當家,這位是?”剛剛最先開口的那個粗厚的男子聲音,這次又再次開口問道。

冷嘯寒冷眼掃了過去,看到那男子臉上堆積的討好笑意,以及眼中閃爍著揣測,探求的光芒。冷聲吐出兩字:“女人。”

呃…冷大當家這答案可謂是簡單明了,又準確滿分。

可卻讓在場人都倍感無語。誰不知道那是女人啊。

裴囈聽到冷當家的回答,臉上也留下一滴冷汗。被冷當家強壯的手臂鎖在懷裏,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她一向不喜歡與人接觸太近。如今這般近距離的接觸讓她有些不適。

動了動身子,想要掙脫。結果反而腰間的力度更加大了,身子貼的更近了。

開口問的中年男子臉上表情一陣尷尬,他想問的是這女人對冷當家是什麼身份。未料,得來冷當家這麼個答複。

清了清嗓子,掩飾他的尷尬。表情嚴肅的說道:“冷當家,這位小姐,不知道她躲了多久,是否聽完了我們的談話。這…”

“無妨。”冷大當家再一次冷酷的丟出兩字。

“哦哦,那好,有冷當家做擔保,我也就放心了。”男子放心的點了點頭。

眼睛看了眼冷嘯寒懷裏的裴囈,又看了眼冷嘯寒緊緊懷住的手。語氣有些感歎的說道:“都說冷當家不近女色,對女人更是要求三尺之外。如今看來,當真是傳言不可信哪。”

冷嘯寒冷哼了一聲,沒有再開口說話。

兩隻大手本是相交放在裴囈的腹部,右手突然慢慢的離開了。從裴囈的腰肢開始移動,竟慢慢的來到後背,在一個地方停住了!

裴囈頓時坐直身子,完全不敢亂動。臉上表情竟有些緊張。作為殺手,人體有哪些的致命點她是最清楚不過了。冷當家的手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居然停放在她後背的第七根脊髓上麵。

裴囈頓時後背冷汗直冒,冷當家是在警告她,不要輕舉妄動嗎!

冷嘯寒和裴囈之間的動作並沒有被人發現。

氣氛一下子變得尷尬起來,一時間沒人說話,包廂顯得十分安靜。

夜鷹早已早早收回自己的槍支,站到了冷嘯寒身邊。心裏雖然也疑惑裴囈的身份,但眼下還是先將外人的事情弄好再說。

沉穩的聲音開口朝那個中年男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