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他和彼得·焦爾兩人商量了一下,選中了修。”

裴囈似想到什麼,雙拳握緊,“從那以後,修就被他們帶走了,我再也沒見過他。知道有一天,我聽到了彼得·焦爾和盧卡斯格林的談話,他們說實驗失敗,人死了。我才知道,原來他們是想抓我們去實驗,而修被他們實驗死了。”裴囈後麵聲音越來越小,似傷心極了。

當那天她聽到修死亡的消失,她感覺她整個人好像失了魂,她不知道怎麼接受這個事實,修從小就一直很嗬護她,她一直把他當成哥哥,當成唯一的親人。沒有聽到消息的時候,她總是以為他還活著,還有希望。當聽到的那一刻,她才知道什麼叫做絕望。一直以來的希望全部被撲滅了。

她幫修建了個墳墓,在他墳前待了三天三夜後,才轉身離開,從此將修深深的藏在心裏,成為她不可觸碰的傷口。

今晚居然看見了他,她的心情是說不出的,激動肯定是有的,但是他不認得她了,這個事實又讓她有些崩潰,但是總歸,他還活著就好,活著就好。

裴囈臉上的激動顯而易見。

冷嘯寒聽完後,緊抿著嘴唇,顯然心情不是很好。

偏生不會見勢的花洛伽還感歎的說句,“原來你們是青梅竹馬啊。”

裴囈聽言身子微頓,青梅竹馬?

冷嘯寒頓時雙眼冒火,不爽的憋出一句,“青梅竹馬一向沒有好下場。”

“噗呲—”花洛伽瞬間笑噴了,這話怎麼那麼酸呢。

夜鷹和淺生他們也偷笑著,當家吃醋了。

裴囈聽到冷嘯寒的話,有些微囧,這話說的,無奈她不敢多說什麼,這時候她要保持沉默,沉默。

“哼,睡覺。”冷嘯寒拉起裴囈的手,走回了房間。

“哈哈哈。”花洛伽看著冷嘯寒的背影,捧腹大笑,笑聲他了,這醋勁好大啊。

不錯,以後他惹到他,他就拿他師傅來刺激他!

冷嘯寒和裴囈回了房,門剛關上,裴囈便被冷嘯寒壓在門後。

裴囈看著此刻麵色危險的他,輕咳兩聲,“有話好好說,你想知道什麼,我全部告訴你!”

冷嘯寒手指有些滾燙的在裴囈的臉上慢慢的往下滑動,裴囈感覺到他的手指來到她的鎖骨,身子頓時仿佛有電流流過一般,不禁顫唞了一下。

“你和他什麼關係?”冷大爺語氣危險的道。

裴囈想了想,親人?又不太像,朋友?還是戰友?好像三個都可以。

冷大爺見裴囈糾結的樣子,惡狠狠的催促道:“快說。”

裴囈眸子一轉,“我把他當哥哥。”

“哥哥?”冷大爺低喃了一下這個稱呼,“沒有血緣關係?”

“沒有。”

“那叫那麼親密幹嘛?”冷大爺不爽的道。

“…”裴囈無言以對。

“親過沒有?”

“沒有。”

“抱過沒有?”

“受傷的時候算嗎?”

“上過沒有?”

“什麼?”

“他碰你了沒?”

“哪種碰?”

“這種碰。”冷大爺大掌慢慢的從她的衣服內鑽了進去。

“啪!”裴囈氣的打掉他的手,“有沒有你不知道嗎!”不可理喻了,他們那時候才多大啊!

“哼。”冷大爺甩了甩發疼的手掌,打他這麼疼!不過聽到她的回答,他的臉色倒是好些了。

“我問你,你那天如果知道是他,你還會開槍嗎?”冷大爺總算問了一個正常的問題。

裴囈身子微怔,看著他目光幽深,緊緊的盯著她的臉蛋,她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這個問題,她也問過自己。

她搖了搖頭,“不會。”她不想騙他,是什麼就說什麼,哪怕說出來,他會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