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海角,他心中突然想要和她永遠的在一起,似乎有她在,他才像個人。
葉露嘴角輕笑,左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仍由他帶著她走。
弗蘭克朝左邊走去,葉露在他的懷中,眸子一直緊緊的看著他。
她想要牢牢的記住他。
記住他妖孽的容貌。
記住他低沉的嗓音。
記住他神秘高貴的眸子。↙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葉露現在宛如身體的疼痛已經感覺不到了,有他在,靠近他,他身上溫熱的氣息似乎可以幫她驅走她身上的寒冷般。
葉露咬著下唇,左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時不時的用力握緊,而後又鬆開。
弗蘭克這一段路,走的很不安穩,她的身子一直在顫唞,身上的寒氣越來越重。
她放在他肩膀的手隻要一用力,他的心就立馬提了上來。他知道,那是她痛了,在忍住痛。
弗蘭克看著前方一片黑茫茫的,正如他的心一般,黑暗迷茫。
他輕聲道:“葉露。”
“嗯。”葉露連忙應道,她的額頭滿是汗水,明明身上已經冷的不成樣了,可是因為隱忍疼痛而流出的汗水還是一直順著臉頰滑落。
“沒事,叫叫你,記得應我。”弗蘭克喉間動了動,嗓音刻意壓抑著什麼。
葉露聽言,心中泛起一陣酸痛。
她知道他的意思。
盡管感覺自己的呼吸越來越緩慢了,但葉露還是朝他點頭應道:“好。”
知道她還能聽見,她一定回應他。
“葉露,什麼時候中的毒?”弗蘭克似乎不想這段路太寂寞,一直找著話跟她聊。
葉露忍下`身上的疼痛,強撐著意識朝他回道:“十幾年前,很久了。”
“每次都這麼痛嗎?”弗蘭克嘴巴低喃道。
“不是。我隻痛過三次而已,這是第三次。”葉露朝他輕搖頭,縹緲的嗓音道。
“那第一次和第二次,是什麼時候?”弗蘭克輕聲問道。
“第一次是在剛下毒的時候,彼得·焦爾說要我嚐試一遍這種痛。”葉露聲音縹緲帶著一絲無力。
似乎每說一句話對她來說都是一件艱難的事情。
她的聲音很小,但是在一片寂靜的樹林中,卻聽得很清楚。
弗蘭克認真的聽著她的聲音,“第二次呢?”
“第二次是…”葉露有些猶豫著。
“怎麼了?”弗蘭克低下腦袋看著她,看著她臉上猶豫的樣子,嘴角強扯出一抹笑容,“現在還有什麼要瞞著我嗎?”
葉露心中一痛,再瞞著,就沒有再說的機會了。
葉露隻是不想他愧疚,可是看他的樣子,她還是出聲道:“是三天前。月底的時候發毒了。”
“他們沒有給你藥嗎?”弗蘭克眸子宛如有什麼東西在凝聚。
“他們…沒有。”葉露小聲的道。
弗蘭克手臂驟然有些顫唞,他,捋一捋思路,一切就都明白了。
為什麼平時都給她藥,上個月月底卻不給了。
是因為他把?
“你傻嗎?他們要那份文件,你給他們就行了。猶豫什麼呢,現在自己都沒命了,真是傻子一個。”弗蘭克輕著聲音,語氣沒有嘲諷有的隻是心疼。
縱使那份文件對他有多重要,他也不要她犧牲自己。
什麼文件現在在他的心中,都不如一個她重要了。
葉露搖搖頭,低喃著聲音道:“不行,我不想做傷害你的事情,可是我沒用,還是傷害你了。”
弗蘭克垂下眸子看著她愧疚的小臉,眸子好像有什麼東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