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祖母自然是見到了身側福芝剛才那一眼,又笑著問道:“和姨祖母說,你是怎麼惹到你芝兒表姐了?”
“我沒惹她,是她不願給我淨手!”廖戰說的理所當然,可沒想到又換來福芝一個瞪眼。
“哦?”祖母笑道:“那扣兒為什麼不自己淨手?”
“書哥兒就讓福……表姐給淨手!所以我也要。”其實廖戰這時根本不明白,表姐和親姐姐的區別。話一出口,眾人便都樂了。
“那是我姐姐,我親姐姐,憑什麼給你淨手?”書哥兒此時也進來了,瞪著眼睛不服氣。可畢竟年紀小,不知道自己在爭得都是什麼。
夏宋氏拉過氣不忿兒的兒子,也不知道兒子怎麼這麼的和廖家小子不對盤,與對麵的楊氏笑笑,攬著兒子的肩膀,不讓他在胡言亂語。
“嗬嗬,那以後扣兒討了芝姐兒回去。”定北侯也看出來兒子與夏家書哥兒爭得莫名其妙,逗著書哥兒道:“書哥兒可還要爭?”
“爭!他們說舅爺打姐夫,那是白打的!”書哥兒也不知道是聽了那個小的的混話,竟然直接道了出來,頓時惹來眾長輩一陣笑話,半刻也沒歇了笑。
“憑什麼白打!?”廖戰其實沒明白書哥兒說的話,但想著大家都笑,覺得必是說要白打自己,有些不服的問道:“我才不讓白打!”
“撲哧,嗬嗬嗬!”
廖戰不問還好,他這麼一插口,屋子裏的人更止不住笑了。
而楊氏見兒子和書哥兒都愣呆呆的,卻接了剛才的話,道:“我卻是喜歡芝姐兒的性子,姨母也便別計較那日的匆忙了,便應了我們吧!”
☆、小小人兒
作者有話要說: 補2.14欠更!
原來那日福芝被承順帝帶走,外祖父並沒立時告訴他人,隻是自行讓人傳話與福芝的祖母。
可沒想到福芝的爹爹夏環,與廖戰的爹爹曆來投緣,怎麼的這回一見麵就扯到了小兒的婚事上,又因著聽了福芝咬了廖戰,便半醉半醒的都說是有緣就換了信物。
酒醒之後,夏環也知道自己是喝多了。女兒福芝從小長在祖母身邊,他這個爹爹這麼草率的為其定了親,必然會惹得娘親不滿。尤其是後來知道福芝被帶到宮裏去了,還封了一個平陽郡主,他就更是沒底了。
可不知道怎的,廖家卻願意認下這門親,即使知道福芝莫名的被封了一個平陽郡主,還願意再提此事,而不是默默地退了信物。
廖家肯定有廖家的考量,雖然夏環不明白,但卻不敢再輕易的換了庚帖,將此事坐實了。
大夏朝的習俗,兩家做親要換了信物,過了八字庚帖才算準。現在隻換了信物,雖然兩人說是定了親,但若庚帖不換,還是可以隨時以八字不合為由而悔婚的。
此時夏環夫妻聽著定北侯夫人楊氏又提婚事,都轉眼去看著主位的娘親臨安郡主。
而祖母看看一左一右兩個人兒,沉默了許久,才道:“兩個孩子都小,也便先這樣吧!”既沒直接退了這門親,也沒直接應下換庚帖的事情。
讓今日上門來求換八字的定北侯夫妻,不得不多的思量起來。
…… ……
內室的聲音歇了,便傳飯下來,讓其她姐妹幾個也進去,而定北侯則有福芝的爹爹夏環陪著去外麵吃酒,隻留幾個小的在祖母這裏用飯。
而立在外室一直沒有進屋的福芸,聽到裏麵這番對話,頓時小聲嘀咕道:“拎不清、拎得清,還就讓那混球纏上芝姐兒了。不成婚,便成仇,總是委屈女兒家。”
雖然福芸的聲音很小,但是身邊的大丫鬟春雨卻聽了個清楚,驚得趕緊四下看看,恐怕這話被外人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