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是哪路人。”廖戰手被打掉,卻還不自覺,邊說又邊摸回福芝耳邊,再換來福芝一頓打也不老實。
“別摸!”
福芝就差捆了廖戰圖清靜了,從很早以前他便這個毛病,總和她的耳朵過不去。
“事多。”廖戰眼中,有理的總是自己,收了手又道:“我的人今日又見了。”
“……”福芝想了想,也記起當初初七救自己,曾經提到有人在暗中監視自己,看自己遇險也不出手,也不落井下石,就和木頭一樣,讓人摸不清虛實。
福芝慢慢說出她所知道的事情,在和廖戰三次發現的人一對比,發現跟著她的人竟然不是一個兩個,而應該是一批人。
納悶的苦思,福芝也想不透,有如此身手的人跟著自己幹嘛?圖什麼也不能幾年都不動手啊?
“你說他們還見死不救?”廖戰挑挑眉,咀嚼著福芝的話,他沒想到那些人見福芝遇險也是幹看著,看來是不好引誘的了。
福芝先是點點頭,再一想是在暗黑的屋子裏,廖戰看不到她點頭,才又開口道:“是的,初七那時就是這麼說的。”
“姨祖母看來應該也知道有這些人。”廖戰肯定的道:“可是這些人跟影子是的,到底是幹嘛?”
“不清楚。”福芝重新在床上又抱膝坐好,她哪裏知道怎麼暗中還有人跟著她,並且一直跟著。
“似乎身邊人少時,才能看到他們。”根據幾次經驗來看,這些人也不是時時都敢摸到福芝身邊,廖戰猜測道:“你說他們是不是想找機會和你見麵?”
“見個麵哪裏那麼難?”福芝側頭想想道:“真是怪人。”
“是挺怪的!”廖戰附和道:“似乎很見不得人一般,想靠近你,又不敢靠近你的樣子。”
“你一說更沒譜了。”福芝打了個哈氣,道:“想靠近又不靠近,猶猶豫豫的幹嘛?我又不是虎豹豺狼。”
福芝輕輕的靠著身後的床柱,她真是乏的不行了。不過腦子裏麵裝著事兒,一時也難以安睡,就那麼睜著眼睛,想到底是誰這麼無聊,費勁的跟著自己,還恐怕人發現。
“嗬……”
又輕輕打了一個嗬氣,福芝看著窗邊那片月光開始入神。
細細思量身邊的人,福芝覺得平陽郡的人馬是不會這麼無聊的,而且按照她和廖戰的推斷,這些時隱時現的人很早以前便跟著她,絕對不會是平陽郡的人,或和平陽郡有關的人。她是主,平陽郡的人除非要逆天,否則沒那個膽子暗中監視她。
屠洛臣那邊的人呢?這個似乎也不太可能。因為屠家的人在她很小的時候便想盡辦法的接近她,私下裏陪著她玩耍,直到後來被祖母發現,他們才不得不收斂。也就是說,屠家那邊兒一直打算過明路,藏頭露尾的不是他們的作風,也達不到他們的目的。
而再來……身邊也隻剩祖母給她的丫鬟了。
可是那些丫鬟哪一個都能正大光明的跟著她,還能不受阻攔的把她這裏的事情回給祖母,萬沒有躡手躡腳的必要。
兩人一時都安靜的想事情,卻是真的安靜了下來。
又過了一時,福芝想不出來什麼,也實在是困得不行,便想抬手推廖戰出去,她好睡覺。可這時廖戰那邊又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不知道在折騰什麼。
“出去睡。”福芝已經沒力氣了,這麼折騰下來,她乏的控製不住眼皮。
催促之後,福芝等了一會兒卻聽不到廖戰的回話,微微皺眉,手便順著被褥摸過去,卻發現廖戰這廝已經躺平了身子睡著了。
“你……”福芝真是氣絕了,哪裏有這樣做人的?竟然真的在她床上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