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將千瘡百孔的小山雞丟給鄭義,繼續驅馬前行。
不信了,就不信了!
福芝微微咬著唇,心道:她就不信不能做到一箭命中!
而跟在後麵,看著被他激發出凶性的福芝,廖戰勾勾嘴角,吼了一聲兒總追著黑夜尾巴咬的黑虎,快馬衝出。
他要讓福芝看看,狩獵可不是專門找山雞和野兔的。
廖戰驅馬帶著一隊人向遠處去,鬧人的黑虎也跟著跑了,福芝便慢慢嗒嗒的找山雞、野兔試手。
還別說,練一練還是有些成績的,在這片林子裏尋了半日,福芝共打了六隻山雞、四隻野兔,最好成績是在一隻山雞身上戳了兩箭。
馬累了,福芝人更累。
在鄭義他們規整好的地方歇腳,不多時廖戰帶著人也回來了。
“汪汪汪……”
廖戰他們還沒有到近前,黑虎便一路興奮的跑回來,嘴裏還叼著一隻獾。
但是它一開口叫,獵物便掉在地上,每每還要轉回去撿,看起來既好笑、又邋遢。
“看。”廖戰驅馬到近前,翻身下馬,指指後麵的獵物道:“還不錯吧!”
“哼。”福芝故作沒看到,畢竟她那些獵物有半數都是鄭義他們驅趕過來給她的。
“我看看如意的獵物。”廖戰就是喜歡逗福芝,拉著她道:“山雞是不是都變了刺蝟!”
“你才變刺蝟。”福芝轉頭瞪眼,她最恨的就是廖戰這張嘴,沒得吃都有的說,還專門戳人痛楚。
轉身往遠了去,福芝佯裝生氣。
而廖戰一打口哨,黑夜便掙脫牽著它的人,立馬跑到廖戰身邊。
翻身上馬,廖戰一勾嘴角,便道:“你們手腳麻利些,我回來可要吃東西。”話是對著福芝帶來那些丫鬟說的,偶有幾個是廚上的,頭都埋的很低,加緊手下的速度。
打馬轉頭,廖戰驅馬便向福芝那邊而去。邊走邊道:“都不許跟來。”
福芝本是背對廖戰,聽到聲音轉過頭來,卻正好看到廖戰這廝快馬過來,低身展臂來攬自己。
“啊……”
福芝知道廖戰的騎術很好,但是第一次看到廖戰做這麼危險的動作,而且危險的對象還是自己,她還是不自覺的叫了一下。
不過,下一息她已經和廖戰穩穩的坐到黑夜的身上,奔馳著向更遠的地方而去。
…… ……
側身在馬上,福芝抱著廖戰的腰身。
黑夜跑的很快,四周都是呼呼的風聲,不過福芝還是艱難的開口道:“別亂跑。”
“我帶你去個地方。”廖戰迎著風道:“一會兒便到。”
說完也不再開口,隻是快馬加鞭向遠處飛馳。
而差不多走了一盞茶的時間,福芝終於看到了不一樣的景色。
“玉梅。”福芝看著茂盛的玉梅花海,再看已經下馬來抱她的廖戰,問道:“你剛才尋到的?”
“不是。”廖戰放黑夜自己去找草吃,拉過福芝道:“我前幾日見了,便想帶你來,沒想現在開的正好。”
廖戰知道福芝害怕春宴賞花,也害怕拘在那小小的園子裏。
“怎樣?不錯吧!”
拉著福芝向林子裏走,廖戰回首看看。白玉般的玉梅映著福芝的臉,使之更加的粉嫩、嬌豔。
“看什麼。”福芝見廖戰一直盯著自己的臉,羞澀的低下頭,道:“怎麼了?”
“沒什麼,隻覺得好看。”廖戰一笑,又拉著福芝繼續前進。這裏他來過一次,知道在什麼地方才能看到最好的景色。
“哦。”福芝側頭看他的地方,胡亂的點點頭,也不追究剛才廖戰那話是說花,還是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