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沒有現身,想來合理的解釋也隻有一個,就是那腹中胎兒並非皇子,而是皇女。
“那豈不是空歡喜?”
因為自己也是女子,福芝就更知道在他們這等家族中男丁的重要。如果啟帝做的局都是以孫妙生出皇子為前提的,那麼一旦皇女落地,這局也便不攻自破。
“多數是這個可能了。”有拉了幾顆子起來,廖戰丟了那半部殘局,湊到福芝耳邊道:“你若輸了,午後便你服侍我。”
覺得啟帝之局不足為患,廖戰人也鬆緩了下來,手沿著福芝的腰身遊走,心思又開始不老實起來。
“沒個正形!”福芝輕推湊進了的廖戰一下,瞪眼過去卻沒的什麼力度。
嘴上又陪著廖戰胡鬧了一陣,福芝也得空叮囑廖戰,孫妙和呂公的事情還是要查,怎麼也是啟帝留下的局,他們可不能大意了去。這些廖戰自然也明白,推了榻上的小幾靠邊,邊應聲邊又將福芝壓在身下,論那服侍之事。
…… ……
逍遙自在的日子總是短暫,歲末除夕一過,大年初一福芝便開始忙碌著讓人收拾行囊。
雖然她抬進來的嫁妝並不需要全送去西南,可就是隨行用的東西也是不少。畢竟不是行軍打仗,有些東西是不能削減的。
明日初二回門拜別了祖母家人,她便要跟著廖戰向西南而去。雖然年節的時候趕路並不太好,可畢竟有些事情不宜拖拉太久。
足足躲在園子裏胡鬧了三日,廖戰與福芝想起事來便讓人去傳話,想不起來便一同膩在榻上。再等回門那日,福芝卻是狠狠被祖母數落一通,言其不知節製。
灰溜溜的從祖母的院落裏退出來,這次去西南的不止福芝一人。夏家各方以及平陽郡內不少官吏都要隨行而去,也隻有祖母不願動彈,想著過些日子還要回臨安郡。
“哼,都是你胡鬧,害的我也受刮撈。”
而夜間回了府,福芝便私下拿廖戰出氣,又是瞪眼又是掐咬的,似乎要把今日那點子氣都撒到他身上。
“嗬嗬,對,都是我害的。”不過廖戰摟著福芝卻不生氣,福芝那點力氣還不夠給他抓癢的。況且兩人嫌少有如此逍遙胡鬧的時候,忙裏偷閑幾日也不為過。
“……還以為會留下疤痕。”私下與廖戰發了頓小脾氣,福芝也不再胡鬧。靜下心拉著廖戰環她的手臂看,忽然想起小時候她那血淋淋的一口。
“恩?嗬嗬,怎麼會。”廖戰低頭見福芝看他手臂當年被咬的地方,那時的事兒似乎已經很遙遠了。
當時被咬了,他真的是錯愕大於疼痛,沒想到夏家會有這麼一個姑娘,外表之下卻是另一個人。
廖戰也抬手摸摸曾經被裏外三層包裹的地方,若不是記憶太深刻了,他也找不到當年福芝下口的地方了。
“如意不若再咬一口。”廖戰伸伸手臂,現在胳膊上再沒了那時的肥肉,而送到福芝嘴邊,廖戰還擺出一副期盼的樣子,弄得福芝臉上羞得一紅。
“哼,誰陪你胡鬧。”福芝微微側開頭,當年要不是廖戰挑唆,她怎麼會和個野丫頭一般。
“咬一口吧!”廖戰見福芝不好意思的側開頭,又跟著送胳膊過去,道:“看看現在是否好下口了。”
“廖戰!”
廖戰追著、求著她咬,福芝卻被擠對的有些急,輕喝了一聲廖戰的名字,卻不想這時廖戰湊上嘴來,一時讓兩個人都靜了音。
…… ……
大年初三一早,許多人還沒有離開床榻,平陽公主府門前這一條街已經忙碌起來。今日出行車馬幾百,浩浩蕩蕩之勢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