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倒不覺的有什麼不對。
“……唉?你不是說不來麼?”而果真和書哥兒想的一樣,他還沒進姐姐的院落,便被守在門邊與寧哥兒做耍的廖戰劫個正著。
“這大節日,這裏就不用你請安了,還是回去看看祖母吧!”廖戰明知道書哥兒為什麼來,可他堵著門,就是不讓進。
“姐夫今日不忙?”
微微挑眉,書哥兒沒想廖戰一早就堵著門等他,喚了一聲姐夫,書哥兒便朗聲道:“姐姐,你還不管管姐夫,他不讓我進門!”
對付廖戰這種臉皮厚的,就絕對不能臉皮薄,書哥兒是早就有經驗了,扯著脖子喊了一句,便笑眯眯的對著廖戰道:“姐夫書房可睡的習慣?”
不就相互踩捏麼?你廖戰的丟人事兒可比誰都多!
書哥兒成心提睡書房的事兒,這時欺負小蟲子欺負的沒意思的寧哥兒也發現大舅舅來了,手裏拿著小樹叉便往書哥兒身上撲,邊撲還邊道:“舅舅,父王說書房又陰冷又潮濕,你別睡那裏……”
“噗……”
“咳咳!”
而被寧哥兒這麼一泄底,廖戰剛才還得意洋洋的臉立時垮了半邊,心道:看來還真不能什麼都和寧哥兒說。
“……王爺、舅老爺,王妃請您們進去說呢!”
書哥兒和廖戰在門口較勁兒,福芝在屋裏自然能夠聽到音兒。
也就是這兩個從小叫板叫習慣了,說的話葷素不禁,這但凡換了外人聽到,豈不憋紅了臉。福芝趕緊打發身邊的丫鬟出來喚人,可不能讓那兩個越說越沒邊兒了。
等進了屋,寧哥兒便要拿髒手抓吃的,福芝讓丫鬟領了他去淨手,便讓了書哥兒進內室。
“……遠了去,如意這還六個多月的身孕呢!你可別惹她生氣!”
同樣湊近內室,廖戰一下擠開書哥兒站在福芝身邊的位置,先扶著福芝在榻邊坐好,成心擠對書哥兒去小幾的另一邊坐。
而書哥兒急著過來就一個目的,便是問那王允府上之事。
不過廖戰可沒那麼好心,聽著書哥兒隱晦的說了昨日他們分開之後的事兒,成心道:“沒想我這妻弟還有那孟浪的時候?怎麼?昨日去人家王家做客,偷看了人家姑娘漂亮,這是要強搶官女啊?”
知道書哥兒已經明了了大概,廖戰卻還逗他,道:“你若行那強搶之事,我這姐夫可不會包庇與你!”
“你!”
書哥兒正著急著呢,廖戰此時還滿嘴的胡話,自然讓他更急。
“如意,你看,書哥兒又你你我我的,不喚我姐夫!”對著書哥兒,廖戰有無數種辦法欺負人,轉首與福芝告狀,完全就不接王家那下茬兒。
“你……你……”
書哥兒現在是越著急越拿廖戰沒轍,這種看一眼便拿香味兒勾著魂兒的感覺實在難耐。
“你說要怎樣?”
書哥兒不傻,廖戰這麼折騰他,肯定有條件,而姐姐這個時候也沒幫腔,想來事兒還不小。
而廖戰見書哥兒終於自己咬鉤兒了,親自去推了門窗大開,讓外麵難有誰隱著身形,才道:“所圖不大……”
…… ……
應了廖戰的事兒,書哥兒都沒在臻園留膳,便頂著太陽跑了。對於他來說,有些事兒隻是件事兒而已,而有些人卻比那些事兒更重要。
而送走書哥兒,看著又和寧哥兒鬧成一團的廖戰,福芝有句話到了嘴邊,卻又咽了回去。
‘當初是當初,現在是現在’,雖然這話不是可以套用所有的事兒,但今日廖戰所圖之事,卻可用!
當年她答應過祖母,但是今時畢竟不同往日了,她與廖戰要支應起來的天地不可能隻是這小小的西南,就算他們始終打算固守,也是不可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