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1欠更!
臨時通知,因為香菇的電腦罷工了,所以……之後的更又要飄忽了……望親們見諒!
正午時分,鳳惜硯賴到廖戰那裏去吃喝,自然少不了另一些相陪的。酒雖然喝得不多,但眾人邊喝邊聊也一個多時辰才散。
而廖戰本以為鳳惜硯那賴招兒被自己破了,便不會在鬧出什麼來。誰想這小子肚裏裝著蟲,帶著酒氣離了他這裏,便又心生一計,再賴了出去。
…… ……
鳳惜硯的胃口不小,似乎是打算賴張長期飯票。
而廖戰的胃口更大,如今暫作休養,等他伸手出去的時候,也不會是為了那一州一府的小地。
不過在那之前,他要處理的麻煩事兒還很多,例如有個沒摟住的小子,闖了他三姨姐的營帳,現在已經鬧得盡人皆知,到了不處理不成的地步。
“……你,你,你小子說這怎麼辦?”
大年初一天一亮,廖戰便見鳳惜硯被人捆來,昨日看了福芝家書後的喜慶勁兒,頓時飛的幹淨。
退了左右之人,廖戰便指著被五花大綁鳳惜硯覺得腦袋嗡嗡作響,又半時都沒說出話來。
“哎呦,嘶……王爺,先給下官鬆開這繩子。嘶嘶……有點緊。”
被人捆著丟地上,鳳惜硯忍著手臂上的疼痛好容易站起來,見廖戰又是搖頭又是瞪眼的,反先開口道:“捆的緊了!”
“本王是不是賞你兩鞭子才舒坦!?”
聽了剛才‘送’鳳惜硯來的嬤嬤們傳話,這小子可是似乎、大概、好像占了他那三姨姐的便宜,如今這時還和他扯脖子,自然是成心勾他的火氣。
還敢喊捆的緊了?沒被直接吊死已經不錯了!
“算了,算了,不鬆便不鬆。”見廖戰與自己真急了,鳳惜硯也收斂了一點,找了邊上一把椅子坐下,手便那麼反綁著,也不在去管。
“你還坐得住?”廖戰見鳳惜硯自己坐下,微一挑眉道:“你小子這兩日到底做什麼了?我放你歇兩天,可不是讓你惹禍的!”
厲聲訓起鳳惜硯,這平日裏胡鬧、玩笑也便罷了,按照嬤嬤們的說法,昨個除夕這小子可是睡在三姨姐的帳裏了,鬧到這般真不是什麼年紀小就能哄弄過去的,福芝要是和他因這個再鬧,他豈不又麻煩了?
“說!給我一件件的說了,看看可還有個出路!”
廖戰是真怕因著這事兒鬧大了,畢竟夏家女人可不是青草養大的,那三姨姐把鳳惜硯捆了過來,可不是就想討個說法,然後再哭哭啼啼的一通了事。
“哎呀,這有什麼可說的?”鳳惜硯試著直接去喝桌上的茶,結果發現綁著手臂不好行事,側眼看看廖戰,覺得開了口也沒人伺候茶,便不耐的道:“那日從這裏走了……”
原來那日鳳惜硯在廖戰這裏吃了酒,想著回去自己那邊也是清冷一片,便琢磨了一個賴子的好辦法,直接就著酒氣混到福萍那裏去歇著。
而福萍是武將,怎麼也沒天天守在帳裏的,下午出去巡視了一圈,回來便見鳳惜硯厚顏無恥的睡在自己帳裏,當時便讓人抬了他出去。
可鳳惜硯臉皮厚啊!
福萍那帳裏又香又軟的,比他那臨時的府邸還舒坦,自然不願走。等到晚間了,人又賴吃賴喝了一頓,直接厚顏的宿在福萍的副帳之中。
不過要說這也沒什麼,因著今年的年末沒有三十,過了二十八便是除夕,次日全軍都能稍稍鬆坦一番,福萍就當好心了,管這鳳惜硯些酒肉也無所謂。
但得了好處這鳳惜硯還要得寸進尺,除夕夜間先是跑去膩著福萍吃‘團圓飯’,然後見天黑了便出去自己耍,等耍的醉醺醺的了,人又鑽回福萍的帳子,而且還把福萍身邊兩個大丫鬟給打了。
整整一個除夕夜啊,福萍的帳中就沒消停。要不是別人不好插手這事兒,夜間裏鳳惜硯就會被其他武將先按了。
結果到了後來,鳳惜硯酒勁兒真上來了,自己睡倒在福萍床上,才讓人捆了起來。
而這一天明便被抬來廖戰這裏,顯然福萍是打算要個‘一勞永逸’結果。
“……你,你說讓本王說你什麼好?”
圍著鳳惜硯轉了一圈,廖戰真是有些無語了。若說年紀,今年這鳳惜硯也十七的人了,不說男女大防什麼的,就算是親生的姐弟,這個年紀也要避諱了。
“哎呀,不好說就別說了。”鳳惜硯似乎也記不得前一夜喝了多少酒,吧唧了兩下嘴,隻覺得口渴難耐,抬眼見廖戰又瞪自己,不過還是道:“王爺,先叫人給我鬆鬆綁,這渴的難受!”
“綁著!”
廖戰要不是一直覺得這鳳惜硯是塊兒好料,現在早就拉出去讓人先來五十鞭子了。
他現在可是火上房了,這小子怎麼還這麼淡定?
口渴?
那就渴著好了!不然他永遠不知道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