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表示驕傲的方法就是不再過問這件事。就當它不曾發生或者是寧海不曾告訴我。我不知道寧海是怎麼處理怎麼解決的,盡管我心裏忐忑不安,可是依然不去詢問。我們不再吵架,彼此之間卻冷漠了很多。寧海臉上的笑容減少,我也很久都沒有開心過了。
可是時間不會停止,還在一天天的過。陳湛有空的時候看我悶悶不樂,就經常找我出來玩。盡管她一直讓我叫上寧海,可是我很固執,不肯利用這些能和寧海緩和一下關係的機會。盡管我們還住在一起,但感覺卻是差遠了。
一天晚上都7點多了,陳湛突然打電話來,說剛從外地辦案回來,叫我出去吃飯。寧海沒回來,我一個人在家看電視也無聊,就出去了。
我們到城西的華泰酒店,陳湛很喜歡那裏的鐵板係列。一進門,靠窗的位子上,寧海和石揚點著蠟燭擺著紅酒,吃的那叫一個高雅。
我感受了什麼叫做血氣衝頂,什麼叫氣的無話可說。沒考慮任何後果,我徑直走了過去。陳湛沒拉住我,隻好跟過來。
看見我寧海有些慌亂,這更讓我怒向膽邊生。
“寧小姐,這就是您所謂的加——班——?”
寧海站起來,
“樂易,我——”
“您加班的地方環境不錯啊?工作餐質量也不錯,一起加班的同事還很貼心呢。”
“樂易,有話好好說。”陳湛在一邊勸我。
“哈!還有什麼話啊,就不打擾寧小姐用餐了,省得人家嫌咱們礙眼呢。”
“樂易——”寧海的目光中甚至有一絲哀求,我視而不見,轉身就走。
“等一下。”那個沙啞低沉的男聲響起來,石揚居然開口了。
我回過頭,很詫異的看著他。
“給嬌嬌道歉。”
我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以為他是誰?護花使者麼?還是寧海的保護神?這小名叫的很親切啊。
“你有病嗎?”我終於把這句一直想問候他的話說出來。
“石揚,算了。”寧海本來是打算圓場,但是這句話讓我聽得火冒三丈,這是什麼意思?不跟我這個打擾他們用餐的外人一般見識?
“我叫你跟嬌嬌道歉。”石揚暴虐跋扈的眼睛瞪起來。
“請問您算她的哪根蔥呢?”
話音未落,石揚騰的站起來猛地推了我一把,我毫無防備跌倒下去,陳湛和寧海不及阻攔,他趕上來對準我的腰間就踢了一腳,力度大的我竟然一時疼得沒有喘上氣來。
陳湛拿住石揚一個扭臂,掏出手銬就把他銬在餐桌腿上。寧海叫了一聲撲過來看我,我劇痛中還沒忘記把她的手隔開。
陳湛把我托在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