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屈指一彈,滿意的看到他額頭中間的紅印子後,道:“師傅,與其在這裏流沒用的眼淚,不如告訴為徒怎麼出去?”

“那些禁製屏障隨著時間的推移,已經有點變異了……”弱弱的擦了擦眼淚如是說道。他絕對沒看到他徒弟眉角的抖動。

再次屈指一彈,將腦袋稍稍一歪,問:“我要的是方法,不是解釋。”

“……”

“好的,師傅。我想我知道了。”

看著自家徒弟從容的撿起地上散落的書籍,看似無意實則故意的朝他這方向拍了拍灰塵,然後對他笑了一下起身走人。往生非常無辜的坐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他清楚的知道,他被他此生唯一的徒弟的嫌棄了,因為自己不知道怎麼突破屏障。

不過,就算被嫌棄他也要問一句:“那個……徒弟啊?能不能告訴為師你知道什麼了?”

墨可清停下腳步,微微側過身子,微風穿透她飛揚的發絲,掀動了她純白的衣角,讓聖潔純美的她融入朦朦朧朧的柔光之中,她溫柔的表情沒有一絲破綻,用喝著下午茶似的的悠閑語調說道:“雖然這個方法已經很久沒用過了,不過,現在舀出來用用也不錯。”

抬起手將發絲勾到而後,看著天際,笑容加深:“真懷念……以暴製暴的日子吶?”

------題外話------

好吧,這章木有解釋師傅他這童顏滴‘身世’……不過往後會解釋滴!另飆一句——吾輩果然還是很很很喜歡可清>。

☆、第八十九章

以暴製暴?徒弟,你以前倒底過著的是什麼樣的日子啊?往生拍了拍還有點暈的腦袋站起身,搖搖晃晃的跟了上去,“徒弟啊,你現在力量被限製住了,想以暴製暴似乎有點不大可能吧?”

墨可清繼續走著她的路,頭也不回的說:“師傅……”稍作停頓了一下,似乎在衡量著要用什麼樣的詞彙才叫合適?把懷中的書籍攏了攏,繼而開口道:“從我有記憶開始,似乎沒有什麼事情是我想做而做不到的。”

“那有什麼事是你不想做的?”往生把她懷裏的書攬到自己懷裏,看著她似乎永遠都不會改變的笑痕如是問著。他也不是很想去計較那麼多,隻是這個徒弟身上有太多謎團了,他總會忍不住的去好奇,純粹的好奇!

看著空空如也的手臂,想了想說:“其實,我覺得我是和平主yi者。”

都要以暴製暴了,竟然還能麵不改色的在他麵前說她是和平主yi。他沒有搭話,因為他知道她偶爾那稍作思考後的停頓是為了醞釀下一句驚天之語。

“可是總有些人會讓我感到不愉快,所以我隻好先把他們送到我的一個朋友那裏去。”頗感苦惱的皺起了眉頭,道:“可是他們去了那裏後,會有點小麻煩。”

“什麼麻煩?”那個朋友是誰,不能幫她解決麻煩?還是說,讓她感到不愉快的人其實是個大家族裏的重要人物,然後被那家族追殺懸賞?他徒弟現在在外麵值幾個錢?他會親自綁著她去討錢的,反正自家徒弟肯定有能力逃脫,發筆橫財也不錯。

她抬手指著自己的腦袋,很認真的看著往生,道:“以師傅這裏的構造來分析,為徒似乎很難解釋得清楚?”

往生嘴角抽了抽,好在他是見過大世麵的人,被她毒了那麼幾次後也習慣了,要不然他這頭白發肯定會被自家徒弟氣到透明!

洞口處,墨可清突然停下腳步,冰涼的冷風拂到她的臉上,眨眼的功夫就結出了一層薄薄的冰霜。羽睫忍不住的顫了顫,睫毛上的冰霜讓她的眼睛有點不舒服,眯著眼睛看著昏暗的洞內,隻有那淺藍色的光團不停的閃耀,難道是要……孵化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