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暗神教在這裏的另一個別稱為邪教,是要被剔除的存在。
光神教和總教會倒是站在同一條線上,合力打擊暗神教。不過,再怎麼打擊,暗神教依舊存在,地下勢力恐怕能很完美的把光神教給壓製住。若不是還有個總教會在幫襯著,此時哪還會有光神教存在?
所以,這不知老者說出這一番話來,也不是沒有根據。隻有暗神教的人,才會說出這麼逆天的話來。在異位空間生活的人眼中,忤逆光明、褻瀆光明的人,都屬於暗神教,都是邪派!
抵觸暗神教的情緒在光神教和總教會的唆使下,已經達到一個頂點。隻要是擁有暗元素的人,都要剔除或者是被關押起來!哪怕是從正位空間來的人,也是如此。
若是雙係,那麼聰明的人肯定會把暗元素壓製到最低,然後增強另一種元素力的濃密度來掩蓋。
墨可清搖了搖頭,很無奈的一攤手,道:“真是抱歉,我不能舍棄黑暗。”
“讓一個足以創造黑暗的人舍棄黑暗,你覺得可能嗎?嗬嗬~這樣的玩笑並不好笑呢?”手背支著下巴,看著月白,道:“月白,你還要把頭低到什麼時候?不要讓我看不見你的眼睛。”
“對、對不起……”直覺的抬起頭來,紅紅的眼睛和鼻子,顯然是偷偷哭過了。
墨可清把一旁的木塵驅開,勾了勾食指把小可憐似的月白招喚到身邊坐下,二話不說的先擰住他的鼻尖兒,然後才輕聲發問:“請你給我解釋一下,眼淚這種東西,有什麼用?好嗎?”
“嗚……”垂眸想了一想,然後發現腦袋一片空白,於是抬眼,可憐兮兮的看著她,用水瑩瑩的眼睛告訴她,他回答不上來。
得不到答案的墨可清把手中的力道加重,捏的位置很巧妙,不會過於影響到他的呼吸:“不知道?”
“嗯……”被淚水衝刷得亮晶晶的眼睛可憐中帶著點好奇,好奇中又帶了些怯懦。
如果換做是其他人看到這種表情,肯定會忍不住的把月白狠狠的抱進懷裏疼惜一番,可惜對象是墨可清,對於這位極其惹人憐惜的小人兒,她愣是沒動搖半分,手中的力道反而因為他這樣子而加重了不少。
“想知道?”
月白努力的點點頭,發現幅度不大後,改為眨眼睛,長長的睫毛像兩把小扇子似的扇啊扇,讓墨可清興起一種想玩的心情,而她也這麼做了。抬起左手,用食指勾了勾他的睫毛,比想象中的柔軟。抿唇一笑,道:“眼淚這種東西,也隻有在乎你的人才會在意。麵對那些可有可無的人,流再多,也沒用。”
“在那些人的眼裏,你的眼淚是在示弱,是在逃避。”將手改放在他的腦袋上,輕輕的揉著他的發,說:“所以,不要動不動就哭。哭多了,眼淚也就廉價了。你能懂我的意①
水影笑容削弱了幾分,又問:“月白的事情,很麻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