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玘扶著他，老人直接拒絕了。
“少爺，我們去見見沈家的人吧，十幾年了，我以為你已經死了。”
沈玘捏緊了拳頭暫時沒有把楊寧的事告訴老人。
沈玘和老人兜兜轉轉來到墓前，那上麵全部清晰的刻著一個個沈家的名字。已經經曆過大喜大悲的沈玘，看著這一排排名字心中泛起了無盡的涼意。
“或許是我老了，我心中已經燃不起殺意。我隻是想要一個平凡的生活，十幾年前我們沈家的分支被逐一屠個幹淨。沈寧一脈逃走了，而我們卻沒有那麼幸運。龜縮在這芝麻大點的地方，這裏是旅遊勝地，人來人往的我們也便於隱藏自己陌生人的身份。”
“好不容易等到了馮正鷹死了，卻總有馮家的人來騷擾我們。他們殺了我們最小的兩個孩子。他們才幾歲，剛學會跑跑跳跳就已經死了。”
“我是老了，但是我還不至於看見親人死了就無動於衷。我不知道是誰提供了馮家的消息，更不知道是誰知道馮琳的位置。”老人彎著脊背坐在地上。
“那天，我們動用了所有人，除了我這個廢物之外。突然馮琳來到了我的麵前，而我們的人已經殺過去了。他們拋棄一切要逮捕的就是我麵前的馮琳——我們被騙了，我知道他們都死了——我對不起沈家。”老人跪爬在地上。
“起來！沈家不需要廢物！告訴我，馮琳為什麼會記得我們的電話號碼。”
老人這時抬頭，茫然的看著沈玘說：“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馮琳為什麼會記得我們沈家的號碼。更不知道為什麼，他要來婺源找我。”
“你對馮琳沒有絲毫的印象嘛。”
“少爺，我沒有東西隱瞞著你。馮家的人馬我是見過不少，但是我從來沒有見過馮琳。”
沈玘聽了老人的回答，一瞬間皺緊了眉毛。老人一定有什麼地方疏忽了，馮琳既然說了是來找記憶，那麼絕對是來找記憶的。
“那麼小孩子你見過幾個。”
“婺源這麼大，孩子太多了。”
“你仔細想想，有什麼人帶著的孩子突然消失了。”
老人一瞬間沉思著，忽然他一抬頭說：“我記得當年我們請過一位攝影師，拍攝了很多村子裏的人，或許能找到那些照片。”
馮琳回到老人居住的屋子之後，發現倆人都不在。覺得是沈玘帶著老人出去散步了，就把一桶油放進了廚房。
馮琳坐在前廳的時候，忽然發現電風扇上有什麼東西黏在那上麵。馮琳找來一個凳子，墊在腳底下。
伸手把東西拿下來，卻發現是一包黃色的紙包。馮琳沒有多想，拆開來看，是一疊照片。看年代挺久遠的，照片上陳舊的房屋老式的建築，和一堆村民，彼此開心的笑著。馮琳看到了畫麵中間的爺爺。爺爺似乎是人群的中心，一群人圍繞著他。
馮琳看著他們一大家子相聚一堂，微微一笑，伸手擦幹淨相片上麵的灰塵。正準備放回到桌麵上，一張相片掉到了地上，馮琳蹲下身撿起照片，忽然發現照片中居然有那個跟珣珣長得很像的女孩。
沈玘扶著他，老人直接拒絕了。
“少爺，我們去見見沈家的人吧，十幾年了，我以為你已經死了。”
沈玘捏緊了拳頭暫時沒有把楊寧的事告訴老人。
沈玘和老人兜兜轉轉來到墓前，那上麵全部清晰的刻著一個個沈家的名字。已經經曆過大喜大悲的沈玘，看著這一排排名字心中泛起了無盡的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