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中都圍繞著鮮血的味道,馮琳的上半身此刻已經密密麻麻的布滿了血淋淋的傷口。但是他從來沒有叫出聲過!除了偶爾因為忍受不住發出悶悶的聲音,大部分全部被他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卑鄙小人!惺惺作態什麼!演給誰看!你越是不叫,我越是不爽!我就是要讓你們馮家人萬劫不複!就是要你們家破人亡,最好從你開始我要一個個的全部廢掉!”一雙赤紅的眼睛完全被仇恨蒙蔽,沈玘的力氣之大鞭子都被他打斷了一根,但是他就是不停手!隻要馮琳沒有叫出一聲沒有求饒過一句話!他就要繼續打!狠狠地打!打得他承認為止!
馮琳的身體每鞭打一次,猶如刀在身上硬生生的刮下一片肉。一遍遍的抽打,等到疼到極致之後就是完全的麻木。那尖銳的疼痛,一陣陣傳遍全身。縱使咬碎了牙齒,捏斷了手骨也攔不住疼痛對於他意識的侵襲。每打一鞭,身體就會不受控製的抽搐一下,神經仿佛都要受不住這巨大的疼痛逐漸的奪取了他的意識。
眼前慢慢的變得灰暗,他想他是不是就真的應該這麼睡過去然後再也不醒過來。眼皮好重,呼吸仿佛都變得有些困難。全身唯一的感知隻有那鋪天蓋地的尖銳疼痛感以及那無法抵抗的疲憊。馮琳的眼皮不受控製的慢慢合上,全身完全沒了力氣。忽然一桶冰水再一次從頭澆了下來,那沉重到無法抵抗的疲憊立刻被硬生生的剝離身體。他以為他的全身已經完全沒了力氣,卻沒想到傷口處那撒鹽一般的劇烈疼痛讓他瞬間顫抖身體拚盡全力想要掙紮出鐵鏈,消去疼痛。
“怎麼?你以為就這麼簡單?”沈玘那張妖豔的臉頓時放大數倍貼在他的麵前,他嘴邊殘忍的笑無比尖銳的刺痛著馮琳的心髒。那感覺比身體上的傷痕要更疼上百倍,馮琳感受到不僅僅是背叛還有那種生命中的信仰,最為重要的東西就要消失了。他所想要的完美世界已經崩塌了一半。
他麵前的是沈玘又不是沈玘,即便他想欺騙自己這不是,可是眼前的他——就是他一直陪伴著的沈玘。時間已經把他打磨成了這樣,削去了他一切美好的東西。他現在張不開口去叫他,更張不開口承認他是誰。他能做的隻能是被俘虜在這,看著他最重要的人毫不留情的鞭撻他踩碎他的一切。
“馮琳,不要想著什麼花樣。隻要你乖乖回答我的問題,我自然會放你離開。”寵溺而又溫柔的聲音引誘著馮琳。
馮琳的嘴唇倏的張開,想要說什麼卻又閉上了。
沈玘抓住他的下巴問:“你想說什麼?繼續!”
“哈哈哈哈……哈哈。”馮琳突然開始笑,笑得用力,笑得癲狂,笑得卑微,笑得那麼無可奈何……
“你笑什麼!”
“我笑……這個世界對我從來不溫柔過我。”馮琳抬著頭看著天藍的天空,嘴角那一抹鮮豔的紅色為他蒼白的臉色增添了一絲妖媚。
空氣中都圍繞著鮮血的味道,馮琳的上半身此刻已經密密麻麻的布滿了血淋淋的傷口。但是他從來沒有叫出聲過!除了偶爾因為忍受不住發出悶悶的聲音,大部分全部被他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卑鄙小人!惺惺作態什麼!演給誰看!你越是不叫,我越是不爽!我就是要讓你們馮家人萬劫不複!就是要你們家破人亡,最好從你開始我要一個個的全部廢掉!”一雙赤紅的眼睛完全被仇恨蒙蔽,沈玘的力氣之大鞭子都被他打斷了一根,但是他就是不停手!隻要馮琳沒有叫出一聲沒有求饒過一句話!他就要繼續打!狠狠地打!打得他承認為止!
馮琳的身體每鞭打一次,猶如刀在身上硬生生的刮下一片肉。一遍遍的抽打,等到疼到極致之後就是完全的麻木。那尖銳的疼痛,一陣陣傳遍全身。縱使咬碎了牙齒,捏斷了手骨也攔不住疼痛對於他意識的侵襲。每打一鞭,身體就會不受控製的抽搐一下,神經仿佛都要受不住這巨大的疼痛逐漸的奪取了他的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