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的我要殺你輕而易舉,一個對我生命有威脅的人你認為我會放縱他自由。”楊曉晨一邊看著吳稻友越來越憤怒的表情一邊說道。
“楊曉晨不要以為我不敢對你做什麼。我能殺你第一次,就能殺你第二次……”吳稻友十分迅速的掛斷了電話。
楊曉晨聽到他說完這句話後,心頓時沉入湖底。
“原來在你心裏我就這麼的不堪?”楊曉晨顫抖的手緊緊的攥緊了自己的褲子。
“老板……我們還回去嘛。”司機小心的問。
“回去。”楊曉晨疲憊的靠在座椅上。
楊曉晨的視線隨著吳稻友的移動而移動,直到吳稻友進了房間他再也看不見。
忽然司機一個緊急刹車停住了車身,楊曉晨皺著眉問:“怎麼了。”
“是馮家的三少爺。”司機戰戰兢兢的回答。
楊曉晨一瞬間睜開眼睛:“讓他進來。”
馮瓏插著口袋穿著運動服坐到了楊曉晨的身邊,看著楊曉晨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笑著說:“怎麼吵架了?”
楊曉晨沒有看他也不回答他的問題。
“據內部消息,吳稻友知道了五年前你參合的一腳。而且你一直暗中陷害馮琳也被他知道了吧。”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次沈玘的消失他是不是也怪到了你身上。”馮瓏一連串的話全部直擊楊曉晨的心髒。
“你既然這麼害怕吳稻友誤會你,你為什麼不掌控他的全部?牢牢的把他攥在你的手心裏,他要飛你就折斷他的翅膀,他要跑你就打斷他的腿!那麼他就再也離不開你了。”馮瓏靠在楊曉晨的耳邊用隻有他們兩個能夠聽到的音量輕輕的說。
楊曉晨睜大了眼睛看著馮瓏,馮瓏回他一個天真的笑容。
楊曉晨的內心有一個聲音告訴他:“去做吧,就是這樣。隻有這樣你才能得到吳稻友的全部。”
“心動了麼。”馮瓏笑容無害,然而就是這樣天真的笑容裏藏著多麼陰險歹毒的東西。
夜晚降臨時,楊曉晨靜靜的坐在客廳等著吳稻友來。
他端起一杯茶還沒來得及喝下去忽然整個房間陷入了黑暗,楊曉晨立刻一扔手裏的被子就地一滾躲過了扔過來的物體。
畢竟是國內槍支還是很難佩戴,所以吳稻友這次並沒有帶搶來隻是帶了匕首和不同長度刀。
吳稻友發揮出了在部隊訓練的五年的功力,將楊曉晨逼得節節衰退。最後將楊曉晨逼到了牆角,刀駕到了他的脖子上。
“看來不威脅到你的命你是不會說實話。”吳稻友喘著粗氣說。
楊曉晨完全沒管架在脖子上的刀他伸出一隻手摟住了吳稻友的腰:“在緬甸你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我,偏偏避開了最重要的部位。”
“楊曉晨!”吳稻友的刀往前送了幾分,立刻楊曉晨的脖子見血。
“你隻要劃開我的脖子上的動脈,我就會立刻死的。比起你用刀捅進我的心髒要省事太多。”楊曉晨完全不顧,另一隻手也抹上了吳稻友的腰部雙手交握一點點的抱住了他。
“相反的我要殺你輕而易舉,一個對我生命有威脅的人你認為我會放縱他自由。”楊曉晨一邊看著吳稻友越來越憤怒的表情一邊說道。
“楊曉晨不要以為我不敢對你做什麼。我能殺你第一次,就能殺你第二次……”吳稻友十分迅速的掛斷了電話。
楊曉晨聽到他說完這句話後,心頓時沉入湖底。
“原來在你心裏我就這麼的不堪?”楊曉晨顫抖的手緊緊的攥緊了自己的褲子。
“老板……我們還回去嘛。”司機小心的問。
“回去。”楊曉晨疲憊的靠在座椅上。
楊曉晨的視線隨著吳稻友的移動而移動,直到吳稻友進了房間他再也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