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琳呢？馮琳在哪裏？”沈玘雙手靜靜的抓著楊曉晨。
楊曉晨沒有說話，他有些不敢和沈玘對視。
“他在哪！”沈玘吼道。
“牢裏。”楊曉晨猶豫著還是回答了他的問題。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陷害他！”沈玘拚命的搖晃著楊曉晨的身體。
“那群人是不是你派來的！是不是你害死的珣珣！是不是！”
楊曉晨看著沈玘完全麵目猙獰的樣子說：“我是你哥哥，即便利用過你但是不會害你到這樣的地步。”
“我不信。”三個字足夠代表著沈玘對於他的態度。
楊曉晨低著頭：“珣珣我已經安排了後事……”
“沈玘……對不起，哥哥來晚了。”楊曉晨雙手有些顫抖的撫摸沈玘蒼白的麵容，他眼裏含著淚水。
“你也配當我哥哥？”沈玘用力打下楊曉晨的手。
楊曉晨沒有辦法掏出了口袋裏的錄音器遞給了沈玘：“這是馮琳進去之前交給我的，他叮囑我一定要給你。”
沈玘聽到後愣住了，他回頭看楊曉晨：“你又在耍什麼把戲？”
楊曉晨沉默的按了播音器，沈玘不自覺的安靜的聽著。
錄音筆中並沒有立刻出來聲音，而是先傳來一聲很輕的曲調。隻是聽到了前半部分，沈玘雙眼睜大，他一把奪過錄音筆如獲珍寶般捧在手心。
“我在外麵等你，聽完了就出來我還有話要對你說。”楊曉晨站起來，他看著沈玘專注的看著手中的錄音筆沒有分一絲視線給他。
沈玘看著楊曉晨出去了，才按了播放器。輕輕的音調，似乎馮琳很不適合正兒八經的唱歌。但是他知道這首歌，隻有他和馮琳清楚的記得。小時候馮琳很喜歡童話故事書，其中賣火柴的小女孩總是能戳中馮琳的淚點，所以他特意去學了齊秦唱的《火柴天堂》。
沈玘當時學了很久唱的也是有模有樣的。所以每次唱的時候馮琳都聽得很認真。
不過盡管馮琳平常說話的時候聲音很好聽，可是唱起歌來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和馮琳相處這麼久以來，他似乎沒見過馮琳唱過歌，如今聽來馮琳是真的不會唱歌，輕輕哼著調子，好不容易才勉強抱持住不走音。沒有背景音樂隻有馮琳一個沉悶的嗓音清唱著。沈玘聽得很認真，聽到最後沈玘紅了眼眶。
“沈玘。”男人本就有些磁性好聽的聲音，在電子產品的加持著似乎顯得更有故事感。
“我沒有辦法了，沈玘。我想不出任何辦法救出你。沈玘是我沒用對不起。楊曉晨很在乎你也很在乎吳稻友，就像我們一開始那樣他隻是走不出來。”馮琳滄桑的聲音停了一下。
“你聽到我唱的歌了吧，我……要感謝珣珣。她故意的想要我在你麵前承認我是小琳，但是我不想。我還沒有強大可以隻手遮天，也沒有強大到可以完完全全的保護好你。所以我一直在等，等我能強大到那種程度我再承認我是你要找的人。楊曉晨一拳把我打醒了，他說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而你隻有這麼一個。”
“馮琳呢？馮琳在哪裏？”沈玘雙手靜靜的抓著楊曉晨。
楊曉晨沒有說話，他有些不敢和沈玘對視。
“他在哪！”沈玘吼道。
“牢裏。”楊曉晨猶豫著還是回答了他的問題。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陷害他！”沈玘拚命的搖晃著楊曉晨的身體。
“那群人是不是你派來的！是不是你害死的珣珣！是不是！”
楊曉晨看著沈玘完全麵目猙獰的樣子說：“我是你哥哥，即便利用過你但是不會害你到這樣的地步。”
“我不信。”三個字足夠代表著沈玘對於他的態度。
楊曉晨低著頭：“珣珣我已經安排了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