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節(1 / 3)

“哈……啊……”

知道他不會說的,丁學滬早想好了一套說辭,哪能把自己鎖死啊:“不說話就是默認咯,那就正式接收禮物吧。”貼在耳邊的話,還沒有抵達反應中樞,這隻貪吃“雄蜂”的蟄刺就已經撞了進去,說是說那根刺,恩,不能說針還原成了鐵杵,而是一開始,它就比鐵杵的半徑更大,更燙,燙到菊花深處。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九章 真不像話

第十九章真不像話

首都的部隊醫院,總是忙碌的,而當中校醫師回到大院,帶著一天的辛勞,不想說話,卻被中將軍銜的男人一句話,驚得從飯桌上站了起來:“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海軍中將麵色凝重,也有點沉鬱:“我說:‘看看他瞞著我們都做了什麼?太不像話了,居然被拍到和男人住在一起,還很長時間了,你知不知道?’”

徐萌靜下心,倒坦然了許多:“曉光我們都見過,燕子和他住在一起是遲早的事,你何必發這麼大火?當心血壓。”

“不是,我說的不是小燕,是你的寶貝疙瘩老兒子。”

“小滬?不會吧?會不會是借住在他那裏的朋友?別人捕風捉影,你還都信啊?”

丁永新激動地飯也不吃了,拉她到書房看那些照片:“你看看,你看看。”

一張是丁學滬跟在一個男子後麵,手捧花束,背景,像是墓園,下麵一張也是在那裏,他們的兒子拍撫對方的雙肩,樣子很是親密,再然後,是一張停著的車子近照,那輛雅閣的車窗裏,隱約能看到靠近了的兩個人。

“也可能不是啊,他陪朋友掃墓,也不能說一定是那種關係啊。”徐萌中校的口氣不像之前那麼確定了。

“哪有什麼不可能的?都拍到他們一起出來,一塊兒回去了,難道都住那個樓?有那麼巧的事?”丁永新從抽屜裏找出年前收到的東西,一遝子撚開,像滿手的撲克牌,“還有這,你看,被拍到那人接他出提籃橋了,晚上還一起住在這個地方,小滬是第二天離開的。”頭發花白的男人還是慶幸的,是他把事情都壓了下來,如果見諸於報端銀幕,學滬這孩子,要怎麼繼續他的演藝事業,雖然社會上會寬容,也有一些藝人公開表明立場,但畢竟他們是軍旅世家,丁中將和徐中校可以不計較兒子喜歡男人還是女人,但圍繞他們的權力核心,沒有那麼容易說服,牽一發而動全身。 “那,大概是事實了,你打算怎麼辦?”

“我還沒有著手去查,隻聽說這個男人不是圈內人,也不知道小滬是真心還是其他。”

“那就不要查了,小滬以前什麼都不上心,可去過上海以後就認真多了,不會隨便做什麼決定……要不,我先找燕子問問,看她知不知道。”

“恩,也好。”關於是否要操心這雙兒女的終身大事,他們早有約定,不重門第,不看房與車,雖然丁學滬出乎意料地找了一個男人,但如果彼此都是真心喜歡,倒也不必為了仕途去拆散他們。

“如果是個好孩子,就好了,對不對,老丁?”

“恩,如果沒有工作,可以安排到北京來,這樣那臭小子也會常回來。”

不過這些,都有先決條件,而要確定他人品優劣,除了當麵考察,沒別的捷徑。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章 意外的一次

第二十章意外的一次

“劍,劍晨,讓,讓我上,上一次,上一次好嗎?”床鋪上白濁斑斑,男子閉著眼睛,眼眶潮紅,支撐起俯跪著的身體,漸漸坐直,也許是習慣成自然的緣故,他並不需要恢複太久,手指悄悄地叩問那個隱秘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