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陣陣火辣辣的刺痛,我頭痛欲裂,迷茫中抬眼看去,卻發現渾身疼痛,連轉頭的力氣都沒有,終於,我連最後的尊嚴也失去了,在絕望的迷糊中睡去……
“啊……”頭好疼啊!我皺眉,抬手去揉揉頭,感覺渾身好像被抽空了力氣一般。
“啊!公子,你終於醒了,可擔心死我了。”耳邊傳來四十左右婦女開心地聲音。
我抬眼看了一眼守在床前的她,然後看了看房內,還一樣,什麼都沒變,變的隻是我,我撐起身子想坐起來,突然發現身上居然一絲力氣都沒有,還身體不適“咳咳咳……”
“公子”她彎腰扶我坐起,在我背後墊了個枕頭讓我靠著枕頭坐著,對我勸道:“公子,你得傷寒了,都昏了兩天了,還發高燒,真讓人心疼……”她在床邊又坐下:“你就性子別這麼倔吧?看弄得這滿身傷,滿身病的,不還是一樣逃不開老爺嗎?你又何苦呢?”
是啊!任我弄得滿身傷病,不還是一樣被他rou lin玩弄嗎?這樣屈辱的日子過著還不如死了算了,但就這麼死了我絕不甘心。
“先把藥喝了吧!”她轉身揣來一碗藥,我看了她一眼,又看了藥一眼,接過來,一口喝幹。
“我去給你弄些清粥來。”她說完便走了。
我眼光隨她離去,追逐著她開門那刹那間的光景,可她很快把門關上了,我隻能癡癡的望著門,直到她再次推開它,又再次關上。
“公子,為何總是盯著門看呢?”她揣著粥走到床前問我。
我沒有理她,我不想說任何話,做任何事,也沒力氣沒精神做。她將粥遞給我,我喝了下去,嘴裏也嚐不出什麼味,我喝完粥,她接過碗歎了口氣走了,我仍然盯著門發呆,一直發呆,直到我睡著。
我總是盯著門發呆,也不說一句,終日隻是躺在床上。
“病好了?”榮安晚上來看我。
我閉上眼不看他也不回答。
“嗬嗬……讓我來看看傷好了沒有。”他笑嗬嗬的揭開了我腿上的被子,輕輕的捧起我的腳,放在手心,另一手撫摸腳背和踩在腳底的每一個腳趾,喃喃道:“腫還沒消,真狠心,怎能這般對待這麼嬌美可憐的小腳呢?”他輕輕含住腳尖吸吮,雙手在腳上搓揉,我感覺一陣陣惡心,但卻仍然隨他,連反抗都已經不屑了,他的舌頭在我腳趾間遊走,鑽進每一個縫隙,親完腳底的三個腳趾後把舌頭伸進腳彎處深深的腳溝裏,搗古著被纏進腳溝裏不見的小趾,他漸漸吸吮著,似要把藏於溝內的小趾吸出來一般,越吸越用力,舌頭不斷的絞著小趾,他shen yin出聲,一隻手抓過我另一隻腳,捏在手心,隨他的shen yin 一鬆一緊的捏著,一下又手指把玩被壓於腳底的腳趾,一下又伸進腳溝去掏深陷裏麵的小趾,隨他的揉捏節奏越來越快,他的shen yin 也越來越強,終於:“啊……”他釋放了,趴在床頭,把我的腳抱在懷裏,嘴裏還含著一隻,此刻,我才明白他原來是一名迷戀小腳成狂之人,這一切都是因為我這雙腳啊!我欲哭無淚。
當晚,他抱著我的腳睡了一夜,當清晨我醒來時,正聽到他在說:“阿英,好好服侍著,尤其是那雙絕妙的小腳,若有半點差池,我要你的命。”
“是,老爺!”一個聲音恭敬地回答,這是伺侯我的婦女的聲音,原來她叫阿英。
作者有話要說:
☆、失去行走能力
我的病是好了,腳也消腫了,人卻沒有半點精神,終日不是在床上躺著,就是在窗榻上倚著。
“公子,你整天總這麼躺著可氣悶?”阿英午飯過後看我又昏昏欲睡,忍不住擔心地說道,見我不答又說道:“公子可想下樓解解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