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徒兒大驚,忙過去扶住他。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武功蓋世的師父,竟然會輸給深山裏一個不起眼的小子。
鬥笠行者麵色土灰,擦擦嘴角的血絲,瞪眼看著江小魚,滿臉都是驚疑。
江小魚站在原地不動,嘴角帶著冷笑。
“你……你師父是誰?”鬥笠行者聲音嘶啞。
“我師父是你老祖宗。
“你這功夫師出何門?”鬥笠行者內心湧出一陣恐懼,帶著巨大的困惑。
“豬頭,打不過就認輸,問這些屁話幹嘛?服不服?不服再來。”江小魚譏笑著。
“請教尊姓大名。”
“說出來怕嚇死你。”
“我沒那麼膽小。”
“江城大名鼎鼎、如雷貫耳、第一美男子江小魚就是我。”
江城,江小魚。
鬥笠行者點點頭,神情默然,突然轉身就走。
自己苦心修煉了這麼多年,本以為這次下山到江城,可以橫掃無敵手,沒想到還沒到江城,在山裏遇到這樣一個奇異的年輕人。
如果不是自己分心,未必就能輸給他。
但,一想到傳授武功給這年輕人的背後高手,他立刻喪失了信心。
徒弟都如此,師父當然更厲害。
一想到這點,他內心湧出一陣膽寒,難道,是那個人?是他傳授了這年輕人的功夫?
從出手和功法來看,很像。
他不是消失很多年了?難道去了江城?
即使他現在沒去江城,但徒弟去了,他自然早晚會去。
如果真的是如此,自己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看來自己出山還不是時候,還要再忍。
鬥笠行者滿懷鬱悶和憤懣。
兩個徒兒跟在他身後。
“師父,我們去哪裏?”
“回江南。”
“啊,師父,我們不是要去江城嗎?吳海師哥等著我們呢?”
“閉嘴。”鬥笠行者臉色鐵青。
兩個徒兒無法理解師父突然改變行程的原因,怏怏跟在鬥笠行者身後。
江小魚站在原地,臉色陰沉看著他們離去。
“小魚哥,你真的好棒,怎麼不一鼓作氣把他徹底打敗呢?”周琳問。
江小魚沒有做聲,他的胸口一直在發熱,一股熱流在往上湧。
江小魚忙盤腿坐下,閉目調息運氣……
周琳不敢打擾。
半天,他睜開眼,周琳正帶著關切的眼神看著他。
“小魚哥,你……也受了內傷?”周琳說。
江小魚緩緩點頭,站起來:“沒事,現在好了。”
“這個人功夫是不是很厲害?”
“是的,非平庸之輩。”江小魚皺皺眉頭。
剛才他們離去時候的對話他聽到了,這鬥笠行者來自江南,是吳海的師父。
吳海身手一般,沒想到他師父功夫如此牛叉。
看來豬頭本來是要去江城的,經過剛才和自己一戰,灰心了,改了主意,回江南了。
江小魚和周琳往回去,周琳挽著江小魚的胳膊:“小魚哥,那人雖然很厲害,但卻還不是你的對手。”
雖然今天遇到了強勁對手,但江小魚嘴巴上卻不肯示弱,淡淡笑了下:“這世上,沒有任何人可以擊垮我,不管是肉體還是精神。”
兩個徒兒大驚,忙過去扶住他。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武功蓋世的師父,竟然會輸給深山裏一個不起眼的小子。
鬥笠行者麵色土灰,擦擦嘴角的血絲,瞪眼看著江小魚,滿臉都是驚疑。
江小魚站在原地不動,嘴角帶著冷笑。